女孩返身将他轻轻拥住,比起他蛮横的力道,他像掉进了满是飘飞的鸭绒鹅绒箱里,身上覆盖层层纯软的羽毛是她。
曲晓惜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也许是看他可怜,也许觉得他需要安慰,都不重要了,他用他的脆弱和破裂换到了另一样易碎品。
他捏起她贴在他胸膛的脸颊,低头亲吻她水红色的嘴唇,曲晓惜先开始还懵懵的,她觉得这不是时候,不该是这个时候。
“霍...”
“我就亲亲你,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以后你得管我。”
温柔的口吻带着虔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像霍勋,她搞不懂了。
曲晓惜被放倒在洁白大床上,从只是亲亲嘴唇,到他一处不落的舔啃她的脖颈,津液将她润了又润,手掌探到她的腰侧滑下她的拉链。
情欲翻滚起来,曲晓惜觉得她像被摇晃了再打开的酒瓶瓶塞,灼热的热息和翻涌的泡沫将她冲的颠倒。
“不是只亲一下吗?”她用她残存的理智发问,手掌撑住他硬实赤裸的胸膛。
“是啊,但又不是只亲嘴。”
“你...”
曲晓惜嘴又被堵上,手指掀起了她的裙子,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剥开她的软肉,探进她潮湿的花穴入口。
霍勋的两指被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住,他眼神开始稠暗,“怎么每次进去里面都这么紧这么湿。”
曲晓惜羞得根本说不出话。
...
跪滑道歉,来点肉沫,我想了一个我会兴奋的肉肉情节,我一锅炖好再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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