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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姜水、番茄米粉(1 / 2)

谢自佻把许望抱回床上,用湿毛巾将她的身体仔仔细细擦干净,帮她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裙。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裸露在外的肩颈锁骨上是或深或浅的吻痕。只是这样看着她,他的欲火就能毫不费力被挑起。

但许望实在累了,眼皮紧闭浓密卷翘的睫毛乖顺地匍匐着,因为刚才哭得厉害鼻头还红彤彤的,嘴唇更是红肿不堪,像是在睡梦中还不满地嘟着。温热的呼吸又轻又浅地拂在谢自佻手上,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心弦。他指腹在她光洁的脸蛋蹭了蹭,终于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一起睡去,喜欢的女孩柔软的身体是那些毛绒玩偶远比不上的。

许望这一觉睡得有点久,将近十点谢自佻已经煮好了粥,还炒了个素三丝米粉,她还没有想醒的意思。谢自佻只好把早餐都温在锅里,进房间去叫醒她。

许望小脑袋闷进被子里,整个身子都裹在被子里随着呼吸起伏。谢自佻走近坐在她身边,伸手扯下盖着她小脑袋的被子,撩开散乱的头发露出她熟睡的脸。本以为会是睡得红扑扑的可爱脸蛋,却不想许望此时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淡成可怜的粉红。突然失去了遮蔽,许望蹙眉哼了声,仿佛难受极了。谢自佻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去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姐姐醒醒,”顾不上其他,谢自佻强行叫醒许望:“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许望眼睛还没睁开就感受到了小腹坠坠地难受,她闭着眼睛蜷起身子,声音虚弱地回答:“肚子。”

“肚子怎么难受?”谢自佻急急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揉她的肚子。

“是那个来了……月经。”看谢自佻紧张得脑袋短路的样子许望都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地命令:“抱我去浴室。”

谢自佻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像抱着易碎的珍贵瓷器,许望看得有些想笑又不敢笑:“你别这么夸张,快点的。”谢自佻得令迈开步子三五步进了浴室,把许望放在马桶盖上坐好,才出去整理床铺。

许望清理好换了套长袖睡衣慢吞吞地挪到餐桌上,谢自佻把冲好的红糖姜水递给她:“先喝点这个。”

许望不喜欢红糖的味道,接过被子小口抿了两口就不想喝了,谢自佻哄着她又喝了几口,看她喝下半杯才满意:“吃早餐吧。”

因为炒米粉比较干还油腻,所以谢自佻特意煮了白粥,反而歪打正着地让没什么胃口的许望都能喝下一碗。

吃过早餐许望又在沙发上抱着被子躺着了,谢自佻收拾好餐桌洗完碗特意擦干了手捂暖和了才过来抱她。谢自佻一上来就把许望挤进了他怀里,在不大的沙发上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谢自佻将人紧紧扣在怀里,把身上的体温传给她。许望脸贴着他热乎乎的胸口,肚子上是他宽大温暖的手掌,这样的紧窄温暖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

谢自佻顺着她黑亮的长发,突然开口:“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说什么对不起,傻瓜!”许望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柔声安慰他:“谁会知道这次提前来了呢。”她的经期一般都挺规律的,可能真是昨晚上着凉了又做得太过激烈,导致这次来得又急又难受,但这些可不能跟他说,否则他肯定更把她当瓷娃娃护着了。

“姐姐……”谢自佻又抱紧了些,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脸埋进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可怜:“姐姐还难受吗?”

“别担心啦,我现在好多了。”许望揉着他的脑袋以作安抚,谢自佻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有回答,却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绯红晶莹。

许望一惊,不可置信地掰过他的脸细看,以往漆黑深邃的眼睛被水雾笼罩,薄薄的眼皮和上扬的眼尾一片绯红,此时被她捧着脸像只做了错事还不敢哭泣的可怜小狗。许望心软成一汪水,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柔声笑道:“哎呀,这是哪家的小可怜呀?”

话音刚落谢自佻眨了下眼睛,晶莹的水珠挂在长睫上,他难为情地想擦掉,却被许望阻止,她神情专注地盯着他难得露出的这么可爱的小表情。

“姐姐?”谢自佻不解,声音隐约有些不稳。

“你太可爱了我的宝宝。”许望抱着他的脸轻轻蹭,不时还亲两口,对他这副模样十分喜爱。

“别这样。”谢自佻被她宠爱的昵称羞红了耳根,虽然嘴上推拒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任她为所欲为。

“害羞了?”许望捏着他柔软通红的耳垂,怪腔怪调地调侃道:“我的宝宝可不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哦~”

“哼。”谢自佻瓮声瓮气地哼一声没有反驳她,而是选择转移话题:“你早上没吃多少东西,饿不饿?中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许望摇头:“不是很想吃。”

谢自佻说:“那我做个番茄汤米粉,番茄汤酸甜开胃的,米粉也清淡不油腻会比较好下口。”

许望知道他是不可能纵容她不吃午饭的,为了让他安心也得吃一点,只好乖巧点头:“晚点做,我早上吃的还没消化完呢。”

“好,要不要再睡会?”问完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许望的脖子。

许望点点头,又往他身上贴紧了些:“你身上真暖和。”

“睡吧,我抱着你。”谢自佻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低柔,手掌在她肚子轻轻按揉想让她舒服些。

“嗯。”被他紧紧抱着许望身心都舒适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快两点的时候许望醒了,也许是睡饱了也可能是谢自佻暖炉似的掌心,肚子的坠痛感消失了,只是腰背酸软是免不了的。她轻微的动作吵醒了谢自佻,他动了动酸麻的胳膊继续按揉她的肚子,声音是刚睡醒的低沉沙哑:“醒了?”好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