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牧看着她气吐芬兰,看着她可怜的,像自己哀求,手指在她唇上摩挲,却被她含了进去。
湿润的小舌头舔舐上他的指尖,蓝牧头皮发麻,眼底炸开暗森的光,一直不动的腰部先上耸动了起来。
手指在阮甜的口腔与她嫩红的小舌头缠绵,口水声在他的耳边是最强劲的春药,抽出手指男人的嘴吻了上去。
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小口撞击,要撬开那最骚最会流水的地方,每一个挺腰都带着狠劲,似乎要把阮甜的身体戳出一个大洞。
次次都是狠劲,一步到位,粗长上翘的鸡巴劈开甬道,把每一寸嫩肉碾出花汁,阮甜大口吸着气,眼角渗出泪水:“唔……老师……要到了……啊……啊啊啊……”
阮甜又感受到了身处一片大海,唯自己一叶孤舟,被吞噬被巨大的海啸滚滚裹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砸的她脑袋晕晕乎乎。
“啊……啊啊啊……到了……”她小穴痉挛,泄出一大泡蜜水,蓝牧趁现在疯狂抽插,子宫小口可怜兮兮的打开,大鸡巴忙不迭的跟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老师……呜呜呜……被插坏了……呜呜呜……”
蓝牧爽的大腿轻颤,差点马眼一松射了出去,他抱着阮甜往后移了一些,这样不至于因为动作激烈把桌上的饭菜打翻。
“乖孩子……干死你……嗯……舒不舒服……嗯……”他抱起阮甜,一边在包厢里面走一边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