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陈泽瑞会自己先起床,让她多睡两个小时。
岑溪早早醒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昨晚他射在体内,又语出惊人,说要领证、生孩子,她吓得一晚上没睡着,差点连夜跑出去买药。
身体疲惫却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一晚上反反复复醒来,这种感觉很折磨人。
任何微小的动静都能影响到她。
她知道身边的人起床,打开柜门,找出外用消炎药,朝她走过来。
药物被细致地涂在腿心,岑溪小心遮掩自己醒来的事实,却在他用指腹将药膏推入阴道时,被凉得哼了一声。
抹药的动作停了,她以为自己的拙劣演技被识破,可他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胸口,睡吧。
早晨思维迟钝,岑溪正缓慢思考着,突然浴室门轻声关上的啪嗒声,叩响她脑子里的警报。
她扶腰从床上下来,忍着酸痛套上长裙,快速离开卧室。
陈姐正将男主人的早餐端去饭厅,看见岑溪一脸憔悴地走出来,嘴里哎哟了一声,吃惊道:溪溪起来了。
岑溪一般会在假期多睡一会儿,早餐放久太久口感、味道都会变差,因此陈姐通常是先煮一份给陈泽瑞,然后收拾干净卫生,才开始做她的。
饿不饿?要不先吃陈先生这份,我现在给他重新弄一个。说完,陈姐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外出的衣服,溪溪,你是要出去吗?
岑溪点点头,嗯,不用煮了,我出去一趟。您忙完了就早点回家休息。
出门前,她又叮嘱陈姐把药箱里的叶酸和钙片拿去丢掉。
过期了吗?
她走到玄关处换鞋子。弯下腰时,脑海里莫名闪过昨晚的画面,短暂脸热,不过很快就恢复镇定。
没有过期,只是以后不用吃了,扔掉吧。
最近的一间药店还没营业,岑溪从网上下订单买药,直接送去程敏敏的咖啡馆。
外送的紧急避孕药比她先到,程敏敏看见订单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
陈泽瑞疯了,说要让我给他生孩子。
她还在出租车上,司机听见她的话,以为不小心知道客人的什么大八卦,偷偷竖起耳朵,从后视镜看她。
探究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她不想再说,挂断电话。
这时候另一个电话正好打进来,来电显示是陈泽瑞,本来没打算理会,但想了想,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