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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1 / 2)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爱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挺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逼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喘,今天湿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