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承受着他异于寻常的躁动,仿佛已被他的情欲同化。本想竭力维持平静,喉腔却忍不住发出一丝湿痒的嗯声轻叫。
她一时咬紧下唇喘息,艰涩又羞愧,潮红潮热地别开脸去。
“对不起,我其实……”
想跟他道歉,因为鬼使神差做了件错事。
容意是真能忍,唇息拂在她薄薄的耳骨,张口吮着耳尖细细啄尝,含得红如云霞,泛着水光。
嗓音却是干涸嘶哑,“素素,我会让你满意。”
衬衫扒在宽阔的肩脊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身躯像个热焰崩裂的火炉,眼睛巩膜深处满布纵横的血丝,热度甚至蔓到耳根。
陈素骨子里是勇敢无畏,杀伐果断。没有预想过后果,就真敢往他酒里落了催情药。
容意眼下浑身血液逆行的燥热,连耳膜都鼓燥着出现重音。
胯下庞大的凸起憋在裤子里早已撑出形状,勃起贲张得仿佛快要撑破布料。
是要惩罚她。
握了她纤盈的脚踝将身体拉正,打开两条白腿环在自己腰上。以跪立的姿势,隔着阻挡深深地将早已鼓得胀痛的肉刃嵌撞进去。
隔靴搔痒地纾解硬到极致的欲望。
又是狠狠地一顶,顶得她娇声潮痒地一撅,可身体又被他牢牢掌控着。
陈素在清晰的顶撞中忍不住溢出呻吟。能感觉到那巨大的轮廓让花蕊深处慢慢地绽开,沁出潮水,以及一股更深的渴望。
容意指尖勾下她的贴身,终于触到被稍稍撞开闭阖的细缝,浅浅地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