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踝骨处挂着一圈红绳,垂着小小的银铃铛,随着上移的幅度贴着雪嫩的皮肉慢慢摇晃。
她的脚又窄又小,趾甲圆润晶莹,是没有涂任何甲油的干净粉嫩。
脚尖像猫一样轻盈的弧度落下,从裤筒的空隙慢慢滑进去,落在容意的小腿上顽皮地朝上蹭。
下一瞬,那截雪白纤瘦的踝骨便落进男人宽大炙热的掌心牢牢控着。
容意抬起目光看她,一向温和浅绪的眼眸此时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幽澜,亮得惊人。
还茫然不知的陈素笑着要收回恶作剧的脚,却发现半点动弹不得。
带着薄茧、男性的手指甚至勾着她踝骨处的小红绳。修长的指穿过去,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小腿的那寸皮肉肌肤。灼热的粗砺感让抚过的地方激起一层颤栗微痛的痒意。
陈素轰地脑袋嗡嗡,头皮发麻。抬头与他视线相交的一刻,脸上、身上都随着他的抚摸漫着股骚动的春潮,从尾椎骨向全身的细胞毛孔潮湿温热地蔓延。
她微微轻咬柔软的唇,险些拿不住筷子,呼吸困难地有些急促,脸上绯色通红,已经漫着桃花霏霏的粉潮。
男人的视线不知何时起变得灼热不已,连细嫩的脚背都像要被他掌心的热度烫伤。
在静得诡异的沉默中他丝毫不掩饰的、赤裸裸地注视,像烧红的铁烙在她身上,眼睛只剩危险的欲色。
这样的容意是陌生的,仿佛要将她拆皮剥骨生生活吞,让陈素感到害怕想逃离又藏着某种不知名的想亲近的渴望。总之陈素觉得自己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