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像深渊,蕴着一束偏执的暗流,晦涩难明。
“放开。”陈素甩开了容意的手,冷笑着反而平静下来。
再纠缠,只会把局面弄成一团乱线。
可这团乱线,容意却不允许她先行剪断。
容意拽住她,将人倾压着野蛮地抬上餐桌。
陈素再挣扎,下一瞬,也只如茶具噼里啪啦全被扫落震碎,一地残垣。
他干脆抽出皮带束住反抗的双腕,把她身上绒料的连衣裙剥了下来。
陈素光裸的皮肤被这冰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的尊严和骄傲也剥了下来。
陈素唇色止不住地发抖颤白,说:“你又发什么疯——”
容意一言不发,冰冷分明的手游蛇般撕破裙下光滑的丝袜,抬高她的细盈腰身,强硬贯穿进去。
陈素尖锐地痛哼出声,在一片混沌中搐成只僵直的蛹。
容意却没有因此心软,深重的喘息洒在她肩头,哑声说,“我是疯了。”
不清醒的,又何止是她一个。
性器在熟悉的紧致中,半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律动,顽固地,将彼此的血肉摩擦媾合。
她的甬道比平常要高温挤压一些,没几下,就插得嫩红的花穴肿烂。
容意垂眸审视着她咬得口唇漫出血印仍不哼一声,闭眼侧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也熨得那双嶙峋的蝴蝶骨如振翅的翼,而她埋在翼下,伶仃蜷曲着。
在沉黯中灰败。
她的身体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