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的声音原本就被情潮渲染得有些湿哑,外人一听只觉得是被困倦和熬夜工作引起的烦躁。
门锁声果然戛然而止,缝开溢出的光再度挡于门外,外面静了一瞬。凌秀清只问,“那给你炖碗牛奶鸡蛋羹好不好?”
“不用,谢谢妈妈。你睡吧。”
门外窸窣的脚步声渐渐离远,终于又归于静谧。
桌旁台灯幽然亮着,提醒此时的长夜渐深。
陈素心脏扑扑地急速跳动,仍有些无法平静下来。
她抽了纸巾胡乱清理私处,一边垂眸浅声软软地埋怨:“都怪你,讨厌死了。”
欲望在体内还未消退,陈素有种惊险过后的蠢蠢欲动。
柔软的纸巾擦拭干净后,蜜穴私缝带着干净如初的艳嫩,两片小阴唇除了有些红润的肿胀,仍散发着未采撷尽兴的色泽。
容意看在眼里是致命的吸引力,想不顾一切将她操到合不拢,那娇弱的嫩肉被插到红肿软烂,最后溅满自己的精液。
他手下握阴茎的力道加深,沙哑道:“都怪我,宝宝。”
陈素耳朵一烫,润白的两条长腿从椅子扶手滑了下来,伶仃地踮着脚尖悬在半空。
陈素深喘了几口气,软绵绵的。
“可我还想要。”她赤诚地说,顿了顿,又不服气补充,“是你把我带坏的。”
容意黑雾般的眼睛蒙上宠溺的温柔,启声应:“是我。”
“你渴望高潮的感觉,不是吗?”
“我们都是坏人,素素。”
陈素弱弱地呻哼一声,没有反驳。
她觉得自己可以不必对他隐藏任何私欲。
有爱的交媾也是沟通的桥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