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插进去。”
陈素乖乖地用细白的手指挤进艳缝里,蜜穴又紧又湿,在软热的吸力里有些困难地进出。
抽插了几下,甬道里润滑娇嫩的穴肉被卡在指根的戒指刮得痛爽。
手指再拔出来,带出拉丝的淫液,圈戒圆弧里一分为二的刻纹镂空设计,被润得亮晶晶丝黏透明。
让容意看得清清楚楚。
陈素也看着他快速撸动着壮粗的肉棒,每一下都带着与性格不符的粗暴凌厉。
容意沙哑启声,“怎么插你的小逼。老公弄你时是这样的吗?”
这个人,表面规整冷感得要命,只有下颌角微抬的紧绷透露出一丝浸淫爱欲中的性感。
放肆与狂野安放在墨守成规得有些笨重的镜框后,说骚话都如个儒雅礼貌的学究。
陈素见过他理智失控的样子,更想剥下这层温文皮相。
隔着屏幕,好了伤疤忘了疼地自认为,反正他现在又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陈素纤秾合度的身体几近赤裸,睡裙堆迭的腰肢扭了扭,乳波荡动,在柔暖的光晕下曼妙如妖。
俏皮又恶劣地撒娇:“不知道,人家手指没有老公的长,进不到这么深。要用小玩具吗?”
“想要我把你操死吗?嗯?”
耳机里传来沉魅的男性喘息,容意将鼻梁上架起的黑色方框眼镜慢斯条理地移开。
下一瞬,容意伸起长臂卷高衣摆,将毛衣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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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幼稚吃醋的容同志:我不比那玩意好?鸡巴不够长,还是情话不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