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哭闹,逃避。
让陈素多年后回想起总是腾升出一些不愉快,感到羞耻和难受。
随着门关上,陈素躲在门后默默松了一口气。
最重要的一点,杨建当年明明知道对错是非,却依然选择息事宁人,从伯父家强硬将她带走。
当时那种形势,谁也无法分神去理会一个小女孩的控诉。
恐怕无人在意吧,那是她唯一能做的,为自己家人最后争取的一点点公道与正义。
幼稚得让人发笑。
陈素知道,将其幼稚扼碎的,是现实,不是杨建。
但正如这些年对大伯父家一直冷淡到底,她也没有办法待他一如从前。
严丝婷从购物商场回家,随行的保姆司机手里拎满她出行的累累硕果
刚开门,看到软沙发上坐着一道削瘦、如山的身影。
严丝婷吓了一跳,险些把钥匙扔了。
杨建仰首阖着眼睛,在佣人恭敬的招呼声中缓缓地睁开。
他直起宽阔的脊背将贴在腕骨的袖口、手表都一一解开。打火机腾升起火苗,很快将唇角的烟支舔亮。
杨建的身姿与风骨无疑是卓越的,黑色毛衫下都是劲壮饱满的肌肉线条,力量野性流畅却不粗犷。
否则也不能让严丝婷倾心多年。可压迫性也极强,尤其是结婚后,她每一次的单独面对是既渴望又怯怕。
-------------------------------------------
素素小姐的有色眼镜:这人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