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雌伏在他身下,被顶得上下耸动,哪怕后背被激烈的性爱磨得刺痛,仍然听话地微张粉唇,主动迎合勾他颈脖,忘情舌吻。
“唔啊啊啊…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吃满老公的精液。”
她的身体再被容意大幅度的打开,鸡巴抽出一截,又狠冲进窄穴深处,蛮横高速地次次一插到底。
“啊啊嗯啊啊啊啊……”呻吟随着激烈加速的入穴越来越孟浪,又骚又柔。
她带着哭腔全身颤红的样子,能激发容意心底最癫狂的破坏欲。
双臂撑在她脑袋上方,膝盖顶得陈素两腿快成一字型,花唇在牵拉下敞到最开,容纳着粗长性器的掼插进入。
身体每每被猛烈顶出去,又被容意一手扣回来。
陈素已经到极限了,全身潮爽犹如痉挛。每个细胞毛孔都被高潮逼得像燃烧的滚烫。
他发狂地操弄,猩红的肉棒又硬又长,在她体内律动。
“啊啊、啊…不要了、快点……”持久的高潮冲击着脑颅,陈素五官都扭曲地皱在了一起。可依然是美丽的,淫媚无比。
容意两手直接扣住她的肩头,结实的臀肌挺上去,发力疾猛,后背激起的肌肉滚滚流动,凶得如同下一秒就要将她折断,几十下几百下的猛操。
“你说什么?刚刚不是这样讲的。”
他又是狠狠往前一挺,阳具撞得陈素整个人失语地窒了下。
“你唔可以次次都要求我让住你,BB?”
“啊啊啊嗯、啊啊啊…”
陈素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无暇思考自己说错了哪句话。
骇人的鸡巴在穴内作最后抽送,顶端抖动又粗大一圈。她叫嗓更高,在激烈的生死间徘徊。
世界如同只剩下欲情缠绕的两个人,执意享用狂欢最后一刻。
骤密粗暴的交媾声不断蔓延,容意用力捣了数十下,最后猛烈的重重撞击,鸡巴去无可去地顶送到巢穴尽头。
一大泡白浊的浓浆浇灌出来,像射不完般,滋润着糜红肿烂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