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彻底伏在他怀中,劳累的喘息。毛羽濡湿,是等候皈依的雏鸟。
容意抱紧她,低头柔情密密吻,为她驱赶高潮后的狼狈与空虚。
“乖女。”
“呜……”
唇口相碰,像久经沙漠的燥渴,舌头深入缠绵的吻,吻她的剧烈喘息与哭泣,还有眼尾脆弱的潮红。
鸡巴翘得又粗又长,出巢后抵住陈素酸软的肚子,随着移动划刺出几道水痕,光影里是准备再次侵略的狰狞棍状。
她总算有些反应过来,但仍懵懵的迟钝,半阖着乌漆的眼眸望进容意的瞳孔里,纯净得像被洗过。
陈素探手到中间,满手握不住的火热黏糊,套弄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帮他撸。
容意最受不了这种时候,与她浅浅交吻,抚摸她的身体与肌肤。
吻了许久,欲望没有抒发出来,叫嚣得疼痛。
“好了吗?”
“老公要你。”
容意抚住清薄的后背,让陈素靠在边上,打开两只细腿高高折起,软盈盈地挂在结实修长的手臂上。
陈素像一淌春水,被迫向两边大大地张开胯间,任由高颀的身躯挤进来。
鸡巴鼓燥跳动,刺索了几下,重新尝到了蕊心的蜜液,愈发高翘地饥渴难耐。
猩红一根,壮得如蛇蟒一样,直接插进沾满雨露的花蕊。
“嗯啊啊……”陈素仰起沾满碎汗的颈线,五指陡然收紧,错觉自己听到了血肉被撑到破裂的声音。
那根东西全部进去,每次都好像能顶穿自己的身体。
阴穴包裹着粗硬的柱身,颤栗抽了抽,他一动就呲出一团蠕动的滑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