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一向帷幄柔情的优雅者此时嗓音沉郁,却继续描绘山河。把开关再一旋,上到最强档。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插进穴中。
“啊啊啊…”
她一下就到了极限,情欲的呻吟与叫声在阴影中不断发酵,凝在她拢起的眉眼里,与汗水体液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嗯啊啊…老公、我以前就在这里,这样哦…就算一个人也很舒服…”落在腿间的手被震得发麻微疼,陈素失控嘤咛地咬着唇,仰直了颈线。
“乖女,唔好激嬲老公。”
容意扣住她的腰,视线下移,那是掌控的姿势。目光犹如热焰,沿着横陈的瓷玉躯壳一点点攀升蚕食。
而他字正圆腔的警告,嗓音如枝头饱压的雪,肃欲矜持,让陈素忍不住想撕碎。
“老公有无想着我过啊。”
陈素觉得穴内的水就像流不尽,语调亦是湿泞软媚。蹩脚的港语方言,撩拨的话酥哑而带着孩童狡黠的挑衅。
“有无念住我自慰。”
“你觉得?”温润声音藏着欲望的沙哑,以及嘣声沉断枝桠的雪落。一种隐藏在宽厚斯文下的疯狂逐渐被激醒。
“第一日、第一次,就想屌你。”
姣好的裸体躺在从窗缝漏进的黄昏光线下,扭绞着纤白诱欲的两条腿。夕阳寂热的斜影如一段丝绸,将陈素脸部、胸脯的肌肤覆成细长暧昧的橙黄色,像幅极具电影质感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