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在窗帘遮挡黄昏夕照的小房间里萦绕回荡,午后的空间隐蔽昏暗,藏匿着两颗滚烫而忍不住靠近彼此的心。
容意勾她的腰,两人换了个姿势。陈素双腿瘫软地从他腰间滑落,跪趴在床头等待。颤巍绽开的阴唇让精液浇灌得淫糜泥泞,肉棒撤出去,残留的白浊混着淫液从穴口噗嗤地泻流,如蛛丝般蜿蜒流到白皙的腿根。
她这会娇气得很,小野猫似的撅起柳腰丰臀,扭首去握那根高高翘着的粗壮雄根。湿漉漉的沾了满手,手指按摩似的来回套动,指尖堵着龟头张开的精孔搓磨,孔眼溢出的几股透明腺液全沾掌心里。
“老公才射了两回,都憋坏了。老公快来…”
容意血液激流,喉结滚动,下腹硬得生生的灼痛。鼓躁的阴茎头恨不得把那只撩拨的小手戳穿。
顶端对着掌心柔嫩的皮肉重重碾磨几下,才将这个快感上头就变得无比媚人的小东西压进胸膛。阳物若有似无地贴着穴缝摩擦,磨出许多淫水,就是过门不入。嗓音磁沉稠结的沙哑。
“素素小姐还想要什么?”
“呜……要老公的鸡巴。”
“还有呢?”
“爱老公,老公也只可以爱我一个,操我一个。”平时从不开口的话,在这个时候总是可以坦然地说出来。连语气也带着平时不会有的软媚撒娇。
“老公奖励你。”容意满意地吻,下一瞬膝盖顶开她张得秀气的双腿,扶着充血的性器贯进去。后入的姿势发狂地颠操,插得绵密的花液四处纷飞,喷洒到床单,喷洒在彼此的身体、沾染到湿漉漉的毛发。
“啊啊啊嗯啊嗯啊…”纤细的胳膊使劲抓握床栏,胴体成了尾雪白的丝绦,随着吱呀乱响的木床一起剧烈晃动。
没操一会儿陈素上半身就彻底塌陷进被子里。身后狰狞的阳具还对着后臀蛮横侵入。
肿烫的阴穴艰难地吞吐着紫红肉棒高速进出,穴口明明已被硬物撑得鼓胀,当勃起的巨大再往下插时硬生生又扩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