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颅不停过电的感觉让愉悦中带着失控的痛苦。
这种上瘾的痛苦挣扎不知如何形容。
肉穴不断呲水,强烈收缩带来的挤压让容意愈发地爽麻冲顶,腰臀加快地挺动猛顶,眼神幽黑得可怕。
“再等等,老公抱你、爱你,全部都射给你。”
直到最后,深深撞进宫腔肉壁的一插,龟头抵着嫩肉疯狂碾磨画着圈。
一股股浓稠射不完的白浊迸射地浇得她身体激颤绷直。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慨叹,高高激昂的吊吟与低沉急促的喘息交融成一体。
潮落的身体埋在被褥里,容意换了个姿势去抱她,那根东西还留在她体内不肯拔出。
陈素虚脱地枕在他宽阔的胸膛,动也懒得动,听男人的心跳和呼吸。
容意没有冷落她,不停地抚揉着她颅顶的乌发,如给自家立了大功的心肝宠物顺毛。
她却软趴趴地推了下,摸着坚硬如山的胸膛,一手的滑腻腻,气若游丝地嗔:
“出去,混蛋。”
“再等等。它喜欢留在这里。”容意的声音渐渐回到朗月星白的磁暖。
一边探舌入那粉嫩檀口意犹未尽地吻,像品尝什么甘甜。在唇齿湿缠中不断变换角度,吃尽那抹嫣红。
男色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