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一番番加深动作。借着烛光,见她穴肉外翻,汁水淋漓,周身皮肤蒙上一层浅红,而由他吮吻过的地方则留下一道道红晕,犹如雪中未绽之梅苞,点点殷红,朵朵鲜妍,一如她此时梨花带雨的娇俏面庞。他的肉棒此时在她体内又粗涨几分。
整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他的龟头贪恋穴里的温暖紧致,没入时,总要往最深处花心的软肉墩去,一墩一捣,仿佛要将她贯穿。他在她耳边低诉:“婉婉,喊我,我的名字。”
“嗯啊……子……暮。”次次撞击软肉于她而言却是折磨,那里最是敏感,卜卜直跳。当他进入时是流遍周身的酥痒,短暂抽离时,又是极度的空虚。她鬼使神差地挺挺腰,迎上他的动作,迎进吐出,淫水直流,咿咿呀呀欢叫开来。
郁昭兴致大动,提臀争耸向前,拱拱钻钻,抽插不迭,直肏得她云鬓微松,眼泪长流,神色迷离,曲着手去勾他的脖颈。
郁婉喜欢听他微微喘息的声音,如同他喜欢听到她喊自己一般,皆是对彼此兴致的反馈。直到喘息越来越重,他的抽插也益发迅疾,两具身子拍打、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愈加响亮。她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下,娇喘连连,丢了身子。他同时低吼着,喊着她的名字,泄了出来。
他抽出来时,肉棒上面微红微白,阴精、阳精、处血混作一团。
她躺在地上,四肢瘫软,遍身红痕,花穴红肿,还张着小口,一翕一合吐露着两人津津爱液,粉嫩嫩的,还能瞧见内里隐动的媚肉,这便是方才吸附他肉棒,教他快活之所在。见此情状,他身下那物又徐徐胀发起来。
“原本你有伤在身,不该如此放纵,可我……”他用着气声吐出,怕弄疼了她,说话间抱起她,使她坐于案上,抬起她一足,置于自己肩上,手扶着又重新硬挺的肉棒,自下而上,顶着尚开着的小穴,探入了龟头,遂用力一顶,啵的一声,尽根没入。
他却并不用劲抽插,只一边研研擦擦,一边吮吻她肩膀伤处,温柔轻弄,上下水声一齐作响。
郁婉很是受用,哼哼唧唧地,忍着疼承受他再一次的入侵,悬垂的双腿勾住他的腿,向内拢夹。
他受力一颤,肉棒勃勃起兴,开始在她穴里翻滚,如蛇吐信,不住乱穿乱钻,“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唔……”
正忘乎所以间,忽听得人声,“小姐,你在吗?”
是鸣桐见她久久未归,找来了。
郁婉一怔,忙去捂郁昭的嘴,脑中速想对策,不敢贸然出声。
眼见无人应答,鸣桐就要推门而入了。
郁昭好整以暇地盯着郁婉,身下动作蓦然凶猛,一耸一顶,送到花心。
“鸣桐,我在这里,哥哥……睡了,我偷偷来看他的藏书。你先回去罢,我晚点……嗯……”她无意轻喘出声。
“怎么了,小姐?”
又受一记深顶,郁婉颤颤巍巍,忍着喘息,“没,只是不小心弄撒了些墨水,你……先回吧,我晚点自己回去……”
“小姐,真不用我等你吗,你不是最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