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婉生怕他失控强迫。他先前说外面不安全,可近在眼前的他才是莫大的威胁。
于是她在一室的范围内尽可能远离他,顺道再聚集烛火,烘烤起衣物来。
“我,还得再待一会儿,身上还湿着,不能就这样出去,你放心,我去角落,躲得远远地,不让你瞧见。”
闃静一室之内,是水与火的两端世界。受水寒凉的郁婉以火祛湿,周身欲火的萧隽则浸水压抑。
萧隽扶着生硬的肉茎,一下一下冲击,激荡着水花,顺着池水的冷冽,发泄周身欲火。
区别于平素正常的生理需求,这原始的手法已经无法缓解渴望。那一处汇聚的热和心头的痒,远比这点冲击带来的快慰,多得多。他想要更多更多。
微弱的烛火用以烘干衣物还勉强了些,郁婉蹲了半晌,手酸腿麻,才堪堪弄干半袖。
想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索性搬来衣架与台凳,搭成两层台子,衣物挂在架子上,一众烛火众星拱月般麇集于台凳上,慢慢烘烤。自己则抱成一团蹲坐在一旁。
不声不响消失,哥哥该是担心,可现下又没那么容易脱身。
嘶~呃嗯!随着一声饶有磁性的呻吟划霎时破久持的寂静,而后又归入无限的空寂。
一大股热流喷薄,混混荡荡漂浮水面,将这一片染得浑浊。
萧隽转手一拨,辗转靠近池壁。
郁婉觉着这呻吟很是怪异,觉察间,竟然勾起内心痒意,裸露的后背忽感近处的气息,一个惊诧回头,但见萧隽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