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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使用的容器(1 / 2)

啪啪——昏暗的光线交迭着不绝于耳的抽送声。

江茴整个人趴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榻中,不着寸缕,白炽灯的光打在她柔软的腰身。

她被吴胤远钳着,从后进入,狠狠顶弄。

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她被过于猛烈的撞击冲向前,又被吴胤远抓着腰拖回到原位。

吴胤远手掌上的厚茧摸着她的腰侧,阳具则碾磨着她的小穴。

吴胤远的持久力惊人,一波波的冲击,江茴早已溃不成军,泪水和津液混杂着蹭到枕头上。

而江茴去世母亲的小张照片就摆在桌上,这张照片正对着的床上,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在操干着她唯一的女儿。

母亲一连去世的几天,江茴和吴胤远日日夜夜的做爱。

江茴的脑部后遗症让她无法清晰记得母亲去世自己是否流泪,也忘掉了当时的心情,只记得下身的酸痛。

吴溯那几天在学校上课,家中只剩下两个人。

于是在白天的时候,江茴被吴胤远带到屋子的各处,以各种姿势进入,晚上他们又回到这紧闭的房间里继续。

江茴反复的昏厥,又醒过来,身体被一次次送上云端,又骤然跌落,感觉自己像是过度使用的容器。

吴胤远向来不会手下留情,有多少欲就发泄多少,全凭自己喜好,放肆而疯狂的全部倾注在她的身上,又带着难以抚平的暴戾和不安,像是透过她追念着什么......

无一例外,他都要射在她身体里,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戴套。

最后一次,吴胤远怒吼着发泄出来,喘着气附在江茴耳边。

江茴,妈妈明天下葬,让弟弟带你去看看她吧。

郊外,墓地。

今天是母亲下葬的日子。

“姐姐,我们到了。”吴溯从驾驶位上下来,打开车门,拍了拍睡着的江茴。

吴胤远自然是没有来的,只有吴溯和江茴。

雪花纷纷扬扬,高大的松柏沉默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