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警戒与值守人员。”萧旌旗下命令。
“是。”梁正卿带着人离开。
萧旌旗这才看向列队站在侧方的比赛成员,看着己方这些充满了斗志与活力的队员,他神色温和了很多,说道:“按照队形分配房间,两人一间,注意警惕。”
“是。”
所有参赛队员都热切地看着萧旌旗,邓兴邦与毛毛的眼神尤其热烈。
萧旌旗知道大家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说道:“顾缙他们有单独的任务,该归队的时候自然会归队,在此之前,你们要保证好你们自己的状态,轻易不要与人起冲突,但如果有人找你们麻烦,也不用怕,该出手时就出手。”
他没有控制队员们的行动。
因为他知道到了这里,有些事不是想控制就能彻底控制的。
“是,政委。”
邓兴邦他们虽然遗憾没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大毛三兄弟,但他们对于萧旌旗的话却非常兴奋,这相当于是给了他们大胆做事的保障。
“解散。”萧旌旗该交的都交代了,直接就让队员们原地解散。
没了约束,邓兴邦这群小孩立刻高兴地观察着新的环境,当然,他们也在第一时间就按照队形分配了房间。
邓兴邦与毛毛一间房。
看着豪华的房间,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这里好像比他们家还要漂亮。
两张床一左一右并列着。
“我左边,你右边。”邓兴邦也没挑选,直接就安排了。
“好。”毛毛把自己的背包放下,开始清理背包里的东西,除了把衣服拿出来,背包里的其他东西都不动,这些东西就算是进入训练场都要带着。
跟毛毛一样动作的还有邓兴邦。
h国湿热,两人研究了一下怎么使用卫生间就各自洗了澡,然后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这是他们睡过最柔软的床,很是不习惯。
邓兴邦抬起腿用力敲了敲宽大的床,充足的弹力直接把他的腿给弹了起来。
如此一来,他来了兴趣,忍不住坐起身研究起床垫。
“是弹簧的。”毛毛的家世不错,也接触过这种床,见邓兴邦好奇,就解释起来,“不过这种床睡多了不好,会腰疼。”反正他见过他爷爷又换回了曾经的硬床。
一听这种床睡多了不好,邓兴邦立刻下床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想用这样的床让我们的身体出问题,想让我们在比赛上出错?”邓兴邦开始了阴谋论。
“不至于吧。”
毛毛还真没想这么多,然后也一脸怀疑地爬坐起来。
“怎么就不至于,今天我一看到那些人就觉得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看似很热情,其实眼神里带着淡淡的高高在上,可没把我们看在眼里。”
别看邓兴邦还小,但心眼可是真不少。
“确实,我也看那些家伙不顺眼,他们就是在嘲笑我们,他们打心眼里觉得我们不如他们。”毛毛也很敏锐,说起下飞机时的场景,他神色也严肃起来。
“要不,我们去找政委汇报吧,我觉得这床肯定有问题。”邓兴邦跃跃欲试。
“好。”毛毛觉得谨慎点好,同意了邓兴邦的提议。
结果他们还没到萧旌旗的房间就遇到了很多队员,每个队员的神色都很严肃。
再一打听,都是为了柔软的床垫而来。
“我们习惯了睡硬床,突然睡这样的床对于我们的身体肯定不适应,很容易造成肌肉酸疼这些问题,别看这都是小问题,但在比赛场上却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这话是陈兴怀说的。
他以前尝试过睡这种床,知道床其实没问题,但确实会让从来没有睡过这种床的人产生肌肉酸痛。
“所以这是来自联军的阴谋?”
有人对联军产生了怀疑,同时对原本还有着好感的h国也怀疑起来。
毕竟宾馆可是h国安排的。
“同志们,我们不能轻易怀疑,但也不能不怀疑,如果这真是某些人的阴谋,那么我们可以不动声色地把阴谋破解。”毛毛开口说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罗立国,怎么说?”有人叫了毛毛的大名。
毛毛的爷爷是京城的首长,跟在爷爷的身边,他的眼界比一般人开阔,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也很全面,“同志们,我们没有看过其他宾馆里的床是不是都是这样,但我听说国外很流行这样的床。”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误会h国的好心?”
有人疑惑。
毛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分析道:“任何可能性都有,既然我们睡不惯这样的床,我们可以把床垫翻起来睡下面的硬板。”
“这确实是个办法,我们没有张扬就不会得罪人,也不会惊动人,如果床真有问题,不上当的我们既能破坏了对方的阴谋,又能让幕后之人以为奸计得逞,一举两得。”邓兴邦看了侃侃而谈的毛毛一眼,神助攻。
“这个办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