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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她必须得对他负责。(2 / 2)

那些老东西就是做梦,可能也不敢梦,他们又有了两枚崽崽蛋!!!

想到到时候那些老凤凰看到小肥啾和两枚蛋时,惊掉下巴的模样,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别说,他还挺期待那个画面!

几位长老只做没看到戚无宴空荡荡的房间,他们目光闪了闪,抱着小肥啾喜气洋洋地下了楼!

虽然不知那八千岁的老男人为何突然离去,可今儿是真高兴啊!

………………

那飞行灵器迅速地飞过高山,跨过深海,直到晌午,方才停留在一个山涧之中,戚无宴面无表情地走下了飞行灵器。

沉三几人见状,匆匆将那行李收入了储物袋之中,方才跳下了飞行灵器,却见戚无宴的身影已缓缓地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之中,沉三几人忙追了上去。

却听周围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呼救声,“救命……”却是个女子的声音。

沉三挠了挠头,这条路是通往忘尘寺的小道,平日里极少有人路过,哪来的女子。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走向山上,在路过一道小湖旁,只见一个身形高壮的男修正压着一个女修欲行不轨之事,他目不斜视地走过二人。

那男修却是猛地抬起头,他专门选了这么个没人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当即面色大变,“何人敢打搅大爷的好事!”那女子闻言,连忙哭着求救道,“救命!救我……”她疯狂地抓着面前之人,一张秀气的脸上尽是泪珠,仿佛雨打荷叶,楚楚可怜。

烦。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掀了掀眼皮,只见那男修相貌普通,满眼淫/邪,眉眼之间却生着颗小痣,像极了顾南挽眉下那颗。

戚无宴脚步一顿。

他的目光落在那男修的面上,眸色冰冷。

他凭什么这般丑陋还长着这颗痣。

他的目光落在那男修身上,只见那男修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已瞬间从中炸裂,血肉横飞,献血混着黄黄白白的秽物溅了那女子一身,那女子呆呆地躺在地上,两眼一翻,当即便被吓得晕厥了过去。

沉三几人屏住呼吸,悄悄地跟在戚无宴的身后。

戚无宴的身形一闪,便已出现在百米之外,他回到寺庙之时,只见两批长老正剑拔弩张地对立着,那些弟子却是分做两派,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满室肃静。

另一批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依旧静静地端坐于佛/像之下。

往日里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老,此刻满目皆是贪婪,现在方丈重伤,随时都有可能陨落,那位置更是人人都想收入囊中,更何况,还有那株天羞草……他们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势在必得。

戚无宴立于暗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须臾,他的身形却是化作一缕金芒,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门外。

他部署了许久的事,这会他本该隐藏在暗处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现在他却没了兴致,他只看到那些人与事,便觉得说不出的烦躁。

沉三却是率先回到了房间,整个房内只有一张干净的木床,沉三下意识地便要取出行礼,开始收拾房间,那顾南挽身娇体弱的……

蓦地,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又将那行礼给收了起来,只见戚无宴大步从房外走了进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晦暗。

沉三连忙退后了两步,他想了想,却是化作一个巴掌大的石人,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墙角。

戚无宴端坐于床榻之上,房外时不时传来那些弟子的叫喊声,以及灵力爆炸时发出的闷响,狂风大作。

他的神色不变。

他试图静下心来打坐,然而,思绪却是一片混乱,甚至连衣物落的地方都格外的令人心烦,原本看着整洁的房间,却无端地有些碍眼。

不知过了多久,房外的喧闹声暂时停歇,只听几道悠远的钟声自山涧中传来,缓缓地飘荡在寺庙之内,那钟声中似是含有一股特殊的灵力,令人瞬间静气凝神。

已到亥时。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便要化作原型。

须臾,他的动作一滞。

那两枚蛋被留在了顾南挽的身边。

戚无宴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指尖,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有些烦躁地走向了后山,却见沉二傅罗衣几人正抱着酒坛坐在湖边,沉二喝的烂醉,一张脸通红,他有些失神地拽着手中的花瓣,嘀嘀咕咕道,“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沉二看着手中仅存的花瓣,饶是他一个铁血铮铮的石人,纵然他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险些落下泪来,“她不爱我,也不爱我们的孩子。”他有些委屈地抱住了傅罗衣的胳膊。

“别那样,真恶心……”傅罗衣忙嫌弃地将他推到了一边,“既然还想她,那就回去找她呗,犟啥呢你们这一个个的。”

沉二闻言面色越发惨然,他捏着手中的花瓣,眼泪瞬间便掉了下来, “我倒是想啊!”

他又灌了一大口酒,“不怕兄弟你嘲笑我!我也是豁出去了,我早就说了,寻欢宗的那些女子最是冷情,他们最会骗人了!我不过离开半个月,她便和其他男人成亲了,她说我满足不了她呜呜呜……”

傅罗衣,“……”

傅罗衣的表情瞬间有些一言难尽。

戚无宴,“……”

戚无宴神色冰冷地看着满脸鼻涕眼泪的沉二,他的指尖动了动,心底莫名地有些烦躁,还有些不知所措。

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回到了房间,他端坐在床榻之上,再度闭上了眼睛,试图快速陷入修炼之中,亦或者是直接闭关。

半晌。

戚无宴却是再度睁开了眼睛,那山洞中的一幕幕时不时地略过他的识海之中。

那小姑娘眼尾通红地攀着他的肩膀,无助地在他肩上留下了道道带血的牙印,她低低的委屈的哭泣声,不堪一握的腰/肢,莹白纤细的小腿,那一幕幕,交织着沉二的话,宛若梦魇一般盘旋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甚至在前几日夜里,她还对他又抱又亲。

戚无宴神色冰冷地看向漆黑的房外,冰冷的夜风却吹不散他心底的烦闷。

他只觉得一股躁意汹涌地自他的心底窜出,逼得他几欲失控,无数阴暗的念头于浓郁的夜色中滋生。

当初明明是她先来扯烂他的腰带,也是她先找到他,一切都是因她而开始,凭什么在她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她还能轻描淡写地离去。

琥珀色的眸子黯了黯,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他戚无宴岂是那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废物。

她要走,他便偏不如她的意。

她必须得对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