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光擦了擦嘴唇,眼神冰冷地看向傅远,他忍不住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你知道刚刚那杯酒有问题?”
傅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苏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他挥了挥手,就有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对房间内噤若寒蝉的众人视若无睹,沉默着对傅远恭敬地鞠躬。
傅远指着地上的苏淮光,淡淡道,“将苏先生请到房间里,好不容易谈判成功,可要让他好好尽兴一番,苏先生可是个享乐主义者呢。”
“是,傅总。”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动作粗鲁地将苏淮光挟持着拉起来,此时那杯酒里的药效已经有些发作了,苏淮光神思恍惚之时,就听到傅远说,“刚刚那个人,对,就是你,愿意的话就去伺候苏先生吧,事后会有报酬的。”
苏淮光晕乎乎的脑子瞬间清醒,他回头一看,就看见他刚刚指定去勾引傅远的那个少年先是一愣,然后朝他这边望了过来,少年的眼里露出了一丝野心,又很好地迅速用羞涩给遮掩了下去。
苏淮光忍不住内心的暴怒和恶心,“傅远!你敢——”
“好吵。”傅远冷冷道。
一个手下迅速用毛巾塞住苏淮光的嘴,对着傅远歉意道,“对不起,傅总。”
苏淮光望着慢慢朝他走过来的少年,只觉得浑身冰凉,他用一种极为痛恨而怨毒的目光看向傅远。
然而傅远站在落地窗前,一点目光也没投给苏淮光。他在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指,毕竟刚刚触碰了那么多脏东西,不消毒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苏淮光和那个少年都被扔进了包厢隔壁的房间里,没一会儿,手下就来向傅远汇报。
“傅总,苏先生宁死都不愿意让别人靠近,那个少年已经被他打晕了。”
“嗯。”傅远并不意外,事实上,如果苏淮光真的忍不住药效的侵蚀,他反而会惊讶。
毕竟,这可是精挑细选送来对付他的反派呢。
傅远目光寒凉地对窗外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隔壁走去,他还没走进房间里,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房间里一片漆黑,傅远啪得一声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让靠在床角的男人反射性地一抖。
很明显,尽管苏淮光艰难地阻挡了药效控制他的大脑和身体,但是仅仅阻挡就已经消耗了他的所有意志,此时他的眼神都是涣散的。
房间的地上躺倒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还有碎开的台灯支架,傅远扫了一眼,便有手下将少年给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