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不应该让穷人和我们上同一所学校。”
“就是,要我说就应该取消这个制度,不然我们每年交这么贵的学费,不全都便宜这些人了?”
“没错没错,回去就让我爸和校董谈谈。”
“是的,也应该听听我们的建议,凭什么这些穷人一分钱不花就能上靠我们才能办起来的学校?”
“听说罪犯身上都有病毒,是不是真的啊?”
沈与星听到后排已经有人开始小声地附和了,感觉非常生气。
这些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说谢绻?
从小接受的礼仪教育,也没让他们歧视普通人啊?
沈与星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他现在还站着,便直接转身回怼道:“我笑了,真有人以为学校是靠他才能办起来的?这也太自信了吧,我愿将你们称之为自信大师。大师们,请问你们家多大脸啊,合着校董还得听你们指挥呗?能不能先捐几栋楼再说这种话啊,救命,我都替你们害臊。”
沈与星一开口,后面的人都不说话了。
他的名声在整个维多利亚都是出名的,没人想和他正面对上他。
沈与星即便是骂人也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和气,其实说的话却毫不留情面:“大师们怎么不说话了?还期待你们多说一点,让我见识见识物种多样性。”
有人不满地开口:“沈与星,就算你家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沈与星:“好哥哥,你真冤枉我了,我刚才听你们说话,感觉你们个个都是首富啊,指点江山的样子真是帅死了,爱了爱了。”
说话那人气得脸都红了,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只能默默地偃旗息鼓。
谢绻大概也注意到了沈与星那里的动静,顿了顿,又道:“无论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说这一番话,但我只能很可惜的告诉你,你的话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钟文宾想不到他到这时候了还能这么冷静,气得又要开口,而这时校长才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谢绻继续说下去了,便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好好的开学典礼闹成这样,都散了吧。”
钟文宾恨恨地看了眼台上的谢绻,随着人潮走出了礼堂。
而几乎是校长说完的那一瞬间,沈与星就急匆匆地往台上去了,和刚下来的谢绻迎面对上。
谢绻冲他轻轻一笑:“走吧。”
沈与星点点头,然后把手搭到了谢绻的肩上。
谢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做?”
“给你撑腰啊。”刚才那个傻逼不是说谢绻污染学校氛围吗,那沈与星偏要和谢绻走在一起,看看谁才会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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