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我不玩了……”
荷官示意孟子佑去摇色盒,但孟子佑惧怕得厉害,鼻涕眼泪一脸,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无论无何都不肯再碰色盒。
“孟子佑,过来。”荷官敲敲桌子,有些不耐烦。
“我不赌,我错了,我有罪,我真的再也不赌了……”孟子佑连连后退,缩在墙角的阴暗角落里,如避蛇蝎。
荷官看着孟子佑这副作态,微微一叹:
“早能学乖些就好了。”
“弄脏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至于宽恕你,是上帝的事。”
“我的职责是送你见上帝。”荷官笑了笑,从西服中的枪套中取出一把左-轮-手-枪,枪口塞进孟子佑口中。
“呜呜——”
孟子佑挣扎着往后躲,原本混沌的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果然……还在和我赌?这一局你输了。”荷官扣动扳机。
孟子佑,老赌徒了。
从他醒过来,又开始设局。装疯卖傻试图赌一把,赢了就被送到精神病院,逃过一劫。赌输了就像现在这样,被按在荷官枪下,动弹不得。
孟子佑瞳孔一缩,惊惧至极。
但左-轮-手-枪刚刚那一枪,没有子弹。
“哦,忘了说,这把枪一次可以填六枚子弹,我上次打空了五枚,没有装填。你可以赌一把,看自己会死在第几枪。”
孟子佑真的很想骂娘,这他妈是人干事?
就算他赌赢了又有什么意义,人都死了!
“你不是喜欢赌吗,死前赢一局,应该不会再留遗憾吧?”荷官温柔地俯视着孟子佑,好像在安抚相交已久的挚友。
【文学带师】:助人为乐林夜白,善解人意某荷官
【瓜田里犯了错】:恶人自有恶人磨
【王二狗】:我踏马笑死
【快乐小肥羊】:荷官真是个小机灵鬼
“呜呜——”孟子佑想说话,被枪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真可怜。”荷官摇头,似有些不忍,又扣动扳机。
孟子佑再度僵硬,全身汗毛直竖,惊恐无比。
好在,这次也是空枪。
“是不是很有趣?”荷官笑问。
“最后一局,赌你的命。”
“唔呜呜——”孟子佑双眼含泪,祈求地望着荷官。
“你的意思是赌第三枪?”荷官替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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