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想笑,抓起他的鸡巴对准阴蒂:“顶这里。”她的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他这根东西。
谢萧听话地往烂红的小肉粒上撞,她身子爽的抖了抖,挠了挠他的下巴,勾着他被吻得深红的嘴唇堵上她破碎的呻吟。
阴蒂被捣得牙关发酸,林挽月舌头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她纠缠着往里,搅拌他湿热软滑的口腔。
粗沉无规律可言的喘息萦绕在他们耳边,她阴蒂上那个尖锐的小点,在他急躁的顶弄中,似乎偶尔探进了他的马眼。
肾上腺素分泌得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捞起她一条腿,谢萧急喘着猛力挺腰往上冲撞,鸡巴顶蓦地传来电击般的快潮。“哈…啊…呜啊……”
他呜呜地叫,腰塌下来,坠落在她身体。
阴蒂陷进紧致的泥淖,被紧咬着嘬弄,脊椎掀起一阵狂风过境的销魂滋味,穴里的热液簌簌涌出,把大肉棒淋了个湿透。
她舌尖顶开他的唇,她淡粉无甚血色的薄唇被啃噬吸吮地涂了胭脂般,雾气氤氲的黑眸垂下一看——
她的阴蒂竟然完全捅进了他鸡巴顶上的小孔,正被他张合抽搐的铃口紧咬个不停,晶莹的精前液从可怜地从被阴蒂堵塞的小孔缓缓地析出。
感觉他抬起屁股要把马眼救出来,林挽月一把抓住他的鸡巴,不让他脱身。
“啊…!”谢萧潮红的凤眼啪嗒啪嗒掉着泪,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能哭,更不知道是在哭什么,作为生理性泪水来看,量也未免太大。
他朱红的唇张开:“我要…唔…我要难受死了…你放开…”
肉嘟嘟的龟头涨得绛紫,确实是憋坏了的模样。他燥地快要爆炸,见她不听,壮实的手臂去扯林挽月细瘦苍白的胳膊,却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