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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林挽月大拇指轻轻抵着太阳穴,或轻或重地按压着,大门哐一声被甩上。
烦,躁,郁结。她竟然怕段嘉忆伤心,没有采取任何立杆见影的措施,由着让他逍遥。
不像她,不像她了。
他喜欢别人,她就暂且只能站在一边看,他不经意的举动都会让她痛苦。
这样的日子完全是钝刀子割肉,人自我感动的能力真的强大,她单方面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越痛越爱,越爱越痛。
这痛不是单纯的痛,它是养分,是催化剂,是迷幻药。
但她不会让自己这么痛下去的,她实在没有受虐的爱好。
听见声响,林曜走出来,看到她的脸色就是一惊,上前扶住她:“挽挽,头又疼了吗?”
倚着他,林挽月由着他把她扶到了床上:“你最近回来地倒是勤。”
“念着你,想回来看看。”一边说,他一边手脚利落地脱衣服。浑身赤裸反而更赏心悦目的清隽青年凑上来,白皙的手伸到她的腰间,要帮她脱,却被小了一圈的苍白小手按住。
“挽挽。”他跪在她的双腿间,白玉般的脸庞神情哀恸:“你竟然为了刚认识的男人不要哥哥了?”
“你知道得挺清楚。”她嘲弄道,尾音飘飘,头皮的神经跳动,每一次都带起凝涩的痛,却远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就算是又怎么样?”
林曜咬紧下唇,色泽莹润的牙齿把淡粉的唇咬到发白,不愿接受她的话似的,重重摇头,心里一声声呐喊【不要、别这么对我】可嘴里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她不会喜欢听的。
身体像忍受某种强烈的痛苦般发着抖,胯间颜色干净、早已充血鼓胀阴茎也幅度轻微地抖着。
他低声恳求,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裤腰:“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舒服,让我帮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