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有一事相求。」顏柏昶像是下了好大一个决心,转头认真对这个无所不能的兄长恳切道:「能不能帮盈心找一个值得託付终身的人家?」大哥看人的眼光他信得过。
「你在说什么鬼话!」顏孟曦动怒的大声训斥道:「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暂时没什么,否则五弟不可能敢让我独自上路不是?」顏柏昶给了兄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接着说:「但这次受伤加上真气受损,原本调理得大好的身子又退步到之前的状态了。」
「你是说心疾又严重了?」顏孟曦心中一沉,久违的不安感立即席捲而来。
「也可以这么说。」顏柏昶靠在椅背上吐了一口气道:「我猜五弟去西陲是要寻什么珍奇药材,他嘴上不说可能是不想给我压力。」
「那你就好生休养着,不要胡思乱想才是啊。」
「大哥,」顏柏昶好久都没有机会像这样对兄长敞开心扉了,「从小到大你们对我的关心我不是感受不到,也绝不敢轻视或忘怀须臾。但这不是应该牺牲他人的理由,我不想造这种业障。」
「你这话什么意思?」
「盈心,我不能再这样绑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