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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楚歇穿好衣物,好几天没上塌了,也有许久没有抱着他入睡了。

本来两个人经过上次吵架后都好好的,气氛也愈发融洽了些。如今这么一闹,又成了什么样子。

江晏迟抱着那人,看到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着,睡着了也是一副难受的模样。

可是怎么可能,他若是未经人事,那上次在北境他是怎么从忽敕尔手里全身而退的。

记得早在好几年前,忽敕尔第一次入京时便暗算了楚歇,从那时那个北匈人便觊觎着楚歇,也许更早。

小皇帝之前对他恨之入骨,后来尝到了恋慕的滋味后便如饮鸩止渴,深谙此人的妙处。

他早些年在西北两境边陲之地趁乱做些见不得人的小生意,那时候便结识了尚未成为匈奴左贤王的忽敕尔,二人早有来往,甚至在楚歇手里吃了好几次狠亏,那人也还是对他始终放不下。

甚至还肯为楚歇将大好局势放下,为讨他欢心在北境连退九十里。

——间接落得如今进退两难,不得不来议和的局面。

想到此处,江晏迟心底密密麻麻地疼痒,像是虫咬似的纷杂凌乱,全无睡意。

楚歇这个人。

为杀一个江景谙可以答应嫁给他。

为杀一个赵灵瞿又可以将身体交付于他。

他习惯了出卖任何东西去换取自己想要的利益,怎么可能和那北匈人之间清清白白。

虽这样想着,可辗转反侧都是那一夜自己赶去北境时,在山林间月色下瞧见忽敕尔拔刀欲刺的场面。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江晏迟很想好好地问他,可是。

他又怕他继续拿满口的谎言与搪塞应对。

他如今进退维谷,只抱紧着面前的人,轻柔地吻着他皱起的眉头。

好在伤口处理得及时,江晏迟一夜无眠,怀中人渐渐睡得沉了,并没有夜里发热。

他推拒了余下两天的所有事,只在屋子里陪着楚歇。直到午后时分那人才幽幽转醒。

睁眼的时候听到书简翻动的声音,余光瞥见正在屋子里批阅奏折的皇帝,楚歇登时脸又白了,随着江晏迟的走近,痛苦的记忆浮上脑海。

看到他刹那间眼底的惊惧,江晏迟停下了脚步:“我……”楚歇很快调整好表情,平复了心情,自己撑着坐起身来,声音有些嘶哑,“给我点水吧。”

他立刻倒了一杯递上去。

楚歇慢悠悠地把水一口喝干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小皇帝,观察着他现在好像不像昨夜像一只疯狗一样,好像现在情绪平复不少,于是正色道,“江晏迟,我有话跟你说。”

小皇帝脸色渐青,带着几分勉强地婉拒,“有什么话,过几天再说吧,你想吃什么,我要小厨房去……”

“我现在就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