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迟像上次一样拿手指翻弄那处,刚有些动作,眼前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反躬着,明明还没做什么却摆出一副不堪忍耐的模样。
一双昳丽的桃花眼瞪大了,眼眶里闪着细碎的莹光,鼻翼两侧浮出一层薄汗。
发丝凌乱地贴着细腻修长的脖颈。
给谁看呢。
喉头一阵干渴,像热油泼过。
江晏迟咬紧了牙,手上却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
楚歇好似喘气不上,蓦地伸长了脖颈,左右将头甩弄着,像是想逃开什么似的。
“做什么摆出一副忸怩姿态。反正你也受惯了,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手上潦草几下后,握着将白玉似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楚歇虽然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发憷,而且谁知道江晏迟还有这么个异于常人的癖好,还非得把人捆起来堵上嘴做。
他记得上次不是这么个流程啊。
几天前明明还算温柔的。他妈的这个狗逼崽子又是发哪门子疯!
再说了,非得做的话不是应该先……呃,先擦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太滞涩……
刚这么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夺去他的呼吸。
“唔!”
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盐水染湿,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前的人影都模糊了。
江晏迟……你他妈的……
那股子狠劲儿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将他的卡在喉咙里的呜咽撞碎。楚歇疼得满眼发黑,根本没有生出什么愉悦,浑身都发着抖。
江晏迟只当他冷,暂且停下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
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鼻息厚重地喘着,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
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呼吸全都乱了,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
楚歇只能捡要紧的说,要紧了牙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我……很疼的……”
江晏迟抿着嘴没说话。
楚歇受不住,还是说了句软话,“你能不能……慢点……” 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么的,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的样子,忍着没说太多要求。
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你也知道疼。”
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
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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