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体力这个方便,井意远是心服口服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费闻对身体好像有结实了许多。
井意远的耳朵靠在费闻的胸口,还能够感受到对方发达的胸肌。
虽然感觉会很有弹力,但是也确实够硬。
“你最近是不是去健身了?”井意远听着耳畔处的微微喘息,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
费闻上楼梯的步子被问句稍微打断了一会儿。
几秒钟后又恢复了正常,轻笑一声低头看着井意远。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看看你手上抱着这个人你不就知道了?要爬七八层,你说你没运动过我都不敢信。”
井意远忙不迭地解释了一番,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过。
“那你和我住你还不清楚吗?”
费闻猝不及防地扔了一个反问回来,井意远听着是有点道理,回想一下。
在对方家里住下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虽然家里有一些的健身器材,不过没有怎么看到他用?
想破脑袋,这个结果也想不出来。
好在费闻似乎能看出来井意远一番思虑之后所得到的结果。
“别想了,健身器材动都没动过,以前就有了,可能是你不了解我吧?”
费闻这句话突然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井意远的心脏深处,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心脏疼痛是这样的难忍。
刺痛感非常的清晰,就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费闻的话确实没有错,但是在井意远的自我认知当中,自己似乎对费闻的了解已经胜于普通人了。
这种被当事人给否定的态度让井意远突然觉得非常不爽。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对方了?
如果真的是平常人,不管对方怎么去说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动摇的。
“哎哟,你们可终于来了,快快快坐下。”
也不知道是谢美丽算好了时间来的,还是怎么的。
费闻和井意远刚刚到门口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
井意远瞥了一眼谢美丽:“妈,你是在楼上就看到我们上楼了吗?时间算得这么准。”
“哪有,就是碰巧,碰巧而已。”
井意远觉得觉得自己问这句话是多此一举,明明就已经知道肯定有猫腻了。
“爸,你也在家?怎么没出去打麻将?”
井意远被费闻推进了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男人带着一副老花眼镜,正在看着书上的报纸。
这年头还看报纸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了,但好巧不巧井傅就是这么一个人。
井意远看着井傅慢慢悠悠地把手里的报纸放下将老花眼镜往鼻梁上提了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