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手执筷箸,随意拨弄软舌,目光戏谑,把标致的美人儿当小猫小狗逗弄,蓝鹤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到大魔王这儿,却成了他掌心玩物,连白眼都只能藏在心里翻。
“阿撵岁数渐长,本事也大,目下无尘,不把我这老东西放在眼里了,动辄戏弄轻薄,当着我的面撒娇耍横,再过些时日,龚某便要沦为你裙下之臣,听你号令,供你玩耍解闷。”
嘤嘤嘤……死鬼敢不敢再小气一点?!
“从今往后,龚府改姓蓝,公主殿下让喝什么,微臣就喝什么,好不好?首辅不当了,入赘当驸马,做我们阿撵养的侍寝面首。”
哪有这么老的面首?蓝鹤瑟瑟张着小嘴,勉强摇摇头,泪珠子滴滴答答滚落脸颊,委屈死了,调个情而已,至于嘛。
至于,龚肃羽也在调情,只不过方式略有不同,他拿筷尖蘸蘸她面上泪水,送入口中,品尝把捣蛋老婆欺负哭的味道,心情舒畅,欲罢不能,揉着细柳腰,一面亲吻湿漉漉的面颊,舔去她嘴角淌落的口津,一面含混低语。
“你摇头,是不喜欢爹爹了,不想要我这样年老色衰的驸马?”
“不是的……阿撵……阿撵不敢了……爹爹别生气……我会听话的。”
蓝鹤趁机收回小舌头合上下巴,抱紧他,使劲讨好,巴不得立马把自己送进他嘴里,给他嚼碎吃个痛快。
“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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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去把门插上,褪去衣衫,铺纸研墨。”
不妙……大大的不妙!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蓝鹤,胸口的红梅,下腹的枝干,老头拿她当画布,可以忍着骚火摆弄一整天。
詹事府是真的无事可干。
她关上门,锁好窗,万般后悔,解衣扣的手指慢如蜗牛,仿佛是被逼着伺候耄耋太爷的卖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