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薛子徽意有所指。
“你这是在怪我识人不清?”阴森的眼珠紧紧地盯视着薛子霁,此时的薛穆完全没有了看待儿子的眼神。
“没有,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沈濯,沈家太阴险了,咱们真心待人,他们却算计人,说实在话,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们真的帮了我们薛家很多,其实早在多年前他们就下了一盘大棋在算计着咱们,他们不就是仗着资本优势吗,早知道沈家才是最阴险的人,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接受他们的帮助,但谁又能知道他们那么阴险,阴险的人太缺德了。”把过错全部推到沈家与沈濯的身上,薛子徽才偷偷地喘了一口气。
看着狡辩完的薛子徽好一会,薛穆才移开了目光。
呼!
薛子徽/汪斯年:...得救了。
“国内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你们明天就订机票离开。”经过深思,薛穆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非常的强烈,再一想自己正在做的事,就算亲情比较淡薄的他也不得不为后世考虑起来。
“明...明天就走?”
薛子徽有点傻眼,他原本还想跟着父亲东山再起压过沈濯,没想到开局即终点。
“明天就走。”
薛穆的声音不容拒绝,再一次,他的目光对准了薛子徽,这一次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点温情,“子徽,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生几个孩子,以后,咱们薛家就靠你传承了。”
“爸!”
听着薛穆这如同遗言的不吉利话,薛子徽的心肝一起颤抖了起来,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子徽,我在瑞士银行还存得有点钱,你省着点用,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说这话的时候,薛穆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递向了薛子徽,“这是保险箱的钥匙,别掉了。”
“爸,你别多想,会没事的,咱们不是还有M国方面的关系吗?”没接薛穆递向自己的钥匙,薛子徽看向薛穆的眼眶有点红。
“拿着。”把钥匙扔给薛子徽,薛穆不耐地挥了挥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脸激动的接过钥匙,薛子徽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看着薛穆的背影他什么都没说就跟汪斯年离开,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还一脸激动的薛子徽神色立刻平静下来,上下抛甩着手里的钥匙,薛子徽的目光转向了汪斯年。
“舅舅,你说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真那么好心送自己一辈子富贵,薛子徽觉得这事他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眉头紧缩着,汪斯年迅速运转起属于律师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