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求你可怜可怜我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都靠着公司里的薪资吃饭,没有了薛氏集团,我们还怎么活。”就在谢清华沉思的时候,一道略微有点苍老的声音响起,那是薛氏集团的老员工,在公司里干了大半辈子,眼看就要退休却面临公司破产,他的后半辈子还怎么过。
也不知道儿女靠不靠得住,想到这,话说之人忍耐不住抹起了眼角的泪珠。
老员工开了口,立刻就有其他人接上了话。
“谢少,真的求你高抬贵手帮我们一把,我们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说话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他在说话这句话后让开了身旁的位置,露出一个满头白发的妇人,妇人坐在轮椅上,鼻子里还吸着氧。
“谢少,这是我妈,她得了尿毒症,每个月都需要到医院做无数次的透析,我在薛氏集团是个小小的主管,但也是这份工作让我每月有薪水给我妈做透析,才能让她老人家还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我...我求您,让我保住这份饭碗,我三十二了,连个女朋友都不敢谈,我不知道丢了这份工作我还能不能再坚持下去。”
说到这,青年突然就蹲下身子抱着亲娘的腿痛哭起来,三十多岁的人了,哭得声音嘶哑,如同孩童。
青年一哭,人群里陆陆续续也有人小声哭了起来,别看大家都穿得光鲜亮丽,但生活的压力到底怎么样只有自己才知道。
“谢少,我家孩子才十岁,正面临着小升初,为了孩子,我们夫妻俩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多到只要出现一根稻草我们就能崩溃,所以我们求求你,帮帮我们,求您不要让薛氏集团破产。”
“我每个月有好几万的房贷要还...”
“我有车贷...”
“我有妻儿老小要养...”
一句句的求情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大到变成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直扑谢清华,好似谢清华是举着屠刀的刽子手,是罪大恶极之人,这一刻,谢清华从这些素未谋面之人的眼里看到了怨,看到了恨。
冷冷地看着激动无比的众人,谢清华的内心非常的平静。
他不是薛氏集团的人,也不是薛家的人,却要为薛家承担过错,想得真美,算盘打的真精。
“闭嘴!通通都给老/子闭嘴!”
一声愤怒的大喝震住了相逼的薛氏集团员工,平时文文静静的夏如梅站在一根凳子上第一次向世人展露了她虎的一面。
怒瞪着众人,这个女性毫不客气的痛骂起来,“你们一个个还要不要脸,道德绑/架绑这么熟练,我们家清华是用了你们一分钱,还是受了你们一分尊重,你们集团破产跟他什么关系?是他害你们破产的吗,明明是你们领导层不是人,你们不去怪害人的人,反而跑来找清华,道德绑/架清华,这是欺负清华没人护着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打错主意了,清华是我们谢家村的人,我们谢家村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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