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喜欢就如同雄性动物被其他的雄性动物侵入了地盘一样,这是一种很让人恼火的感觉。
“沈总,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被捆住手脚的杀手,雷霆那刚毅的脸上都是严肃。
半抱着谢清华,沈濯并不想多搭理雷霆,于是长话短说,“雷队长,清华刚刚手术的时候差点被这人暗害,具体情况我会让保镖跟你说明,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警察能全程跟进,作为普通人,我们需要你们的保护。”沈濯有手段,但他并不想手染鲜血,所以他打算用法律的手段来制裁这些躲在暗处却无法无天的家伙。
看出沈濯脸上的憔悴,雷霆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与保镖头子交接起审讯情况。
事情交给了能办事的人,沈濯一刻也不想再在医院多待,等液一输完,他立刻带着谢清华回了沈家大宅,家里也有最好的医疗室,他相信谢清华在家休养更合适。
就在沈濯与谢清华回到沈家时,薛家书房,一脸阴沉的薛穆也砸了手里的古董花瓶。
“薛董。”
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碎片,律师脸上闪过一丝沉重,“薛董,我尽力了,但沈濯一方不松口,夫人只能暂时被刑拘。”说到这,律师看了一眼薛穆的背影,最终艰难地说出了咽喉里的话,“夫人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伤人,根据我国法律,罪名实在是洗不脱。”
看着墙上宁静致远几个大字,薛穆最终咬了咬后槽牙,不甘地问:“能保释吗?”
“不能。”说到这,律师进一步解释道:“薛董,我国只有保外就医,没有保释这么一说。”
“那就办个保外就医。”薛穆提出要求。
苦笑一声,律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薛董,你以为我没有想个这个办法吗?行不通,沈家的律师团队很强势,他们早就先我们一步堵死了这条路,所以我也是无能为力。”
垂下眼帘,几分钟后,薛穆深才再次开口,“子徽怎么样?”家里人接二连三出事,他也有点心力交瘁。
“大少比我想象中坚强。”
“让他来见我。”
“好的,薛董。”见薛穆没有其他话要说,松了一口气的律师默默退出了书房。
当门扉再次发出响声时,一脸憔悴的薛子徽出现在了薛穆的身后,“爸。”哪怕身上洗干净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屈辱早就随着有心人的散播流入了上层社会,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的薛子徽脸色能好看才有鬼。
“啪!”很大力的一巴掌。
薛穆这一巴掌直接就把薛子徽的脸打肿了,缓缓扭回被打偏的脸,薛子徽一句怨言都没有,“对不起,爸,是我没处理好齐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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