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没站稳,往前栽了栽,“扑通”一下掉进他怀里——
男人显然是故意的,早就准备好接住她,小姑娘早早洗好了澡换上睡衣,这会儿甜滋滋、软乎乎的一团白糯米团掉进他怀中,香气扑鼻。
他一只手原本是搭在她的肩膀。
犹豫了三秒,下落拦在她的腰间。
单崇教了无数个女徒弟,隔着厚厚的雪服,什么样的腰他也扶过,在他看来那就是和扶着树干毫无区别,他脸不红,心不跳。
这会儿就有点不一样了。
小姑娘仗着酒店有供暖,穿着个睡裙就跑来敲他的房门,睡衣长到她的脚踝,裹得挺严实,但到底就薄薄的一层布料。
于是这会儿,他掌心的温度都透过那层布料,像不存在似的,贴着她。
她腰上很有肉……
掌心压上去,软乎乎的,让人想到一个不怎么恰当的词,肉感十足而不腻。
她穿裙子肯定不是XS的码。
他面无表情地胡思乱想。
这时,感觉贴着的那团东西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了扭,她双手默默扯住他身上卫衣的兜兜,几秒后,撒开手,碧藕似的雪白胳膊环住他的腰。
鼻尖顶着他结实的胸膛,小姑娘拱啊拱抬起头,问:“这个也要加钱吗?”
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十分温情和善地微笑着说:“别找骂。”
……
短暂的晚安后,一个回头一个转身,各自回房间。
单崇上他的洗手间,背刺像个变态似的蹲在门口,看男人的背影,他问:“就抱一下就完了?你俩是最后决定以纯洁的师徒关系让这段情谊天长地久?”
嘘嘘中的男人就懒得理他:“这才第一天,赶着走流程?世纪佳缘啊,走完流程给钱?”
背刺说:“借口还挺多……这不是还没在一起时候先亲了吗?”
单崇想了想,那时候那么有勇气是因为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决心——
而且他还喝多了。
没来得及狡辩,后面的人还在絮絮叨叨:“师父父,你行不行啊?不行去问问老烟,他渣男,他懂得多。”
男人收了家伙,打开水洗手,一边洗手眼皮子懒洋洋地扫了眼厕所外面的徒弟:“今天在缆车上,我换了一边座位,就坐她旁边给她吓得屁股往后挪了半米……”
说起这事,他还觉得有点伤自尊。
“就是个小姑娘,差不多的了,把人逼急我能捞着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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