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看,还是和人有关。”
大师兄还想说点儿什么,这时候单崇从酒店里走出来了,他闭上嘴。
男人径直走到车前,拉开后座车门,一只手撑在车门框上方,扑面而来的淡淡酒精味和小姑娘身上惯有的甜香,在暖气的烘托下变得更加浓郁……
他不着痕迹的蹙眉,眉心又很快舒展开。
看着坐在位置上的人被外吹入的寒风吹得哆嗦了下,他问:“自己能走?”
男人的气息伴随着风雪吹拂在她的脸上,卫枝盯着他。
单崇:“?”
卫枝满眼都是怜爱:“我能抱抱你吗?”
单崇:“?”
单崇:“你抱我还是我抱你?”
卫枝:“啊?”
单崇:“发什么酒疯,自己起来。”
卫枝乖乖地挣扎着爬起来。
男人顺势扫了眼她的脚:“鞋。”
她一指令一动作,腿“咚”地落下,歪歪栽栽地穿鞋。
背刺坐在前面看热闹:“可以不用穿,反正她身体好的很,赤着脚走回去刺激啊,保证到了大堂酒也清醒了……上次不就是这么干的么?”
话语刚落,就感觉到后座上,后座门外,一坐一立两个人同时拧过头,望着他。
小姑娘满脸迟疑,男人面无表情。
背刺:“……”
背刺:“好的,看来不是。”
背刺:“你们嘴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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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小徒弟也送回房间,单崇回房间坐下,就觉得腰酸背痛——
今晚大家都在怒火之下喝的乱七八糟,而他作为事件的中心主角,反而是滴酒未沾,完了还要给这些人擦屁股。
服了。
要是说有什么因为这事儿带来的不好情绪,这会儿也累的烟消云散,他进屋靠在床头就不想动了……
他当初手术是挺成功,幸运的腰没断。
但是不代表打了钢钉的腰就比原装货更结实,扛那么多烂醉如泥的大老爷们送回房间,他现在就像是被人殴打了一顿似的。
“如果你们想要用累死我的方式让我别多想,那还是挺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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