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闻言,笑了:“那你发个定位,不就这个意思?生怕咱们这群不识相的看不见,你以前哪条视频带定位了?”
他这话说完,单崇就沉默了。
原本还真是这个意思。
——原理很简单,卫枝懵懵懂懂的非要跟紫色卫衣那小子玩儿,他说不动她,那就只好让他主动滚蛋呗。
手法挺有用,效果达到了,但是今儿中午看小徒弟那个被朋友抛弃可怜兮兮的鬼样子……
他又有点不忍心了。
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太地道。
最后检讨没做多少,又发现实在是用不着费这个劲,他太紧张了,就有点莫名其妙。
于是,戒备解除。
“老K那是欠,被我骂不应该啊?”单崇想了想才说,“正常社交怎么了,我那小徒弟一个萌新,交点新朋友,应该的。”
这话更像是他对自己说的。
老路“哟”了声,新鲜了,心想这他妈万年不见一次人,雪道上遇见最多给个眼神算恩赐的,这会儿专程跑一趟给小徒弟安排社交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单崇:“……那咱们这好像还真有个和你小徒弟在雪道上认识的,你让他们玩啊?”
单崇舌尖轻顶了顶面颊,沉吟片刻——
还真不想答应。
只是微微眯起眼,犹豫了三秒,含蓄地说:“点到为止就行。”
闻言,老路都笑了:“可以啊崇神,老子第一次在你身上嗅到这股勉强的味儿。”
男人“啧”了声。
“你那真是徒弟吗?”
“嗯?”
男人撩了撩眼皮子,显得有点漫不经心,“那不是徒弟,还能是什么?”
“没见背刺他们让你这么上心,哎哟,什么时候收徒弟还操心起徒弟的交友了,一会儿发视频下封、杀、令,小徒弟不高兴了又亲自跑一趟把封、杀、令给解了……”老路说,“你是不是闲的?”
“是有点。”男人伸长了腿,看上去懒洋洋的,撩了撩眼皮子漫不经心道,“发视频给你们看还不好,我徒弟卡前刃的时候不可爱吗?”
他语气凉嗖嗖的。
“……崇神,”老路真诚地说,“您要真的闲,去阿勒泰吧,提前去说不定雪联还能特地为您挤出来一个名额。”
“去干什么?”
“雪联的世界杯啊?”他停顿了下,补充,“有大跳台。”
“当裁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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