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
一个镜片……
1098?
啊?
那镜框多少钱?
白送么?
………………………………………………
卫枝(惊恐):“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与此同时。
亲眼目送小徒弟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雪场酒店,单崇回到雪场旁边相对比较破旧的公寓楼。
和游客不一样,大多数雪季常驻崇礼雪场的滑手基本都住在这栋公寓,离雪场近,而且按月租的话很便宜——雪季旺季一个月大概也只要三千多块钱,还能合租。
抱着雪板,坐老旧斑驳贴满小广告的电梯慢吞吞回到三楼,再走到角落尽头的一个房间,男人终于站定。
拿了钥匙开了门,门打开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暖气夹杂着食物的香,昏黄的灯光倾洒而出,同时传来电视嘈杂的声音。
公寓虽然简单,但是布置得还算温馨,日式原木风格,客厅中央有沙发和茶几,地毯上散落着和单崇一块儿合租一间公寓的背刺……以及几位不速之客。
花生米和垃圾食品打开放在桌子上,啤酒开了两三瓶随便放在手边随便能够拿到的地方,几个大男人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或者地毯上,正围在一起看恐怖片。
几点薯片碎片散落在地毯上,单崇一眼扫过,眉头都没皱一下。
权当看不见。
“师父父,你回来啦。”
靠在沙发上的背刺头都没抬,懒洋洋地打招呼。
半晌没得到回应,下一秒,“噗”地一声,一个湿漉漉、还带着冰冷水汽的毛绒玩具扔到他脸上。
背刺嘴巴里还在嚼爆米花,猝不及防被一砸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毛绒玩具拽下来……定眼一看,可不就是前几天双手奉献给小师妹的王八屁垫。
“坏了。”单崇说,“弄下。”
背刺拎着屁垫抖了抖,翻过来一看看见屁股那边炸裂开的线和棉花,“乖乖,”他问单崇,“你和乌龟屁垫现任持有人小姐姐在雪道上打架还是怎么着?”
单崇:“?”
“我第一次看见把这玩意坐到炸裂的!”为了表示自己的震惊,他还锤了小乌龟两下,强调,“这么厚的垫子!”
“她老摔。”单崇脱了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还不让说,说就生气。”
语气里多少带了点无奈。
话语一出,顿时引得一堆原本看电视的闲杂人等电视也不看了,纷纷望过来,明显是觉得这边的戏比恐怖片还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