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不会有点特殊癖好,看上我哥了吧?我哥真是该死的迷人……”
谢吟寒冷眼撇过去,某人立刻马上转移话题。
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是带包装的手抓饼,“寒哥,恰饼?”
“哪儿凉快上哪吃去。”
从长椅上捞起外套,谢吟寒低垂着眼,朝他走了过来,“不是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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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热闹的中央商圈旁,是被层层绿植,跟铁艺围栏,隔绝开喧嚣的富人别墅区。
清晨四点半,时璟头疼欲裂,辗转了一会,再也躺不住,掀起被子坐起身。
摸黑摁亮了床头台灯,踩上拖鞋,他站起身。
窜上膝盖的睡裤,顺着他笔直的小腿滑下来,时璟抓起枕头旁的睡衣套上,随意系了颗扣子,才拉开床头柜,把手电揣进口袋,他走出房门。
白天不时有打扫的佣人,不方便行动。
诺大的三楼,如今不止住着他自己。
谢吟寒同前世一样,选择了靠近楼梯的房间,作为通往楼梯的必经路,房门半敞着,从内里透出一道暖黄灯光。
他没法确定屋内人究竟睡了没有,只得在靠近门口时,轻声弯腰脱下了拖鞋。
赤脚踩在地毯上,倒也不觉得冷。
有惊无险地路过谢吟寒门前,时璟顺着旋转楼梯来到二楼,母亲书房的位置。
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拭去额角挂上的细密汗珠,他打开手电,从上往下翻找。
时间分秒流逝,当天光透进窗子,映亮书房陈设。
时璟自书架角落,抽出本封皮褪色的《情诗集》,半张不规则的相片自扉页滑出。
之所以是半张……
照片的其中一边被撕掉了,手电筒的光亮下,相片中的陌生男人身形颀长,短发齐整,浅笑下桃花眼微弯。
他看了一会儿,眼下倏地一黑,头晕脑胀间,费了不少力才将诗集放回原处,打开房门,闷头差点撞上了斜靠在门口的谢吟寒。
难道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谢吟寒挑起凌厉的眉,嗓音几分喑哑,“你半夜进我房间。”
合着走廊是你房间的一部分?
“打扰到我睡眠了,怎么办吧?”
时璟想说些什么,可头脑仿佛净重过千斤,他踉跄了一步,身体朝后载去。
谢吟寒手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候,手已经揽住了时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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