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喜拿开了用完的餐盘勺碟,小炉子上温好的热酒汩汩地倒进小杯,他的拇指那么大,粗野制造的陶,在他手里是大道至简的美。
他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也是流动的,从眉梢到眼睛,里头藏怯的闪烁与期待,秀挺的鼻梁,到吮红的唇。
“还行吧。就那样。”他讲的很谦虚,不像在讲话,口干舌燥中他把酒杯递过来,柒枝自然而然地倾声过来,脖子那样长,衔住杯口,眼神流转中便饮了。
“怎么会就那样,”柒枝抬手擦了擦顺嘴而下的酒渍,一举一动活色生香。
“我不信。”她道。
崇喜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水流哗啦啦地响,盛大的预示。柒枝仰面倒在床榻上,湿淋淋的黑发一缕一缕地,勾缠着白皙圆润的肩膀,以及挺俏的乳尖。
崇喜捉住那处,一簇火苗轻易地燃了起来,肆意拉扯着:“怎么说你才信?”
柒枝握他的手:“不要.....”
崇喜将她翻成侧躺,掀开袍子从后顶了进来:“这样,可以了?”
粗长的物件瞬间贯通了私处,湿得极快,顷刻间让他抽动自如起来,柒枝咬着牙闷哼,不敢大叫出来。插进来时顶得她浑身泛酥发痒,嫩肉把他夹得愈紧。崇喜揉她的奶,又去掰臀肉,道,别夹太紧,把你插坏了。
柒枝一个哆嗦,差点泄出来。只是被阳具顶得毫无间隙,无处挥发,只得细细呻吟,头皮也跟着发麻。
崇喜不见得好多少,面皮紧绷着,手臂上的肌肉团团地涌起,蜂腰收紧,一下下凿得不遗余力,圈住柒枝差点把她勒坏。
“吸得太紧了,七七,放松点。”
他凑过去吻她,沉迷地卷着舌头大肆搅动,潺潺色情的水流声,一室不停的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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