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正好奇问着,突然被安宁抓着的手腕,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袖中的锦旗便被抢了去。心思单纯的公子哥瞬间气得脸色发红,可下一瞬腰间挂着的香囊又被徐清玉夺去,他还未来得及嚎叫,只见男人手指用力一捏,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便有穿着统一服侍的两个男人出现,将出局的刘二请出赛场。
“真好玩!”安宁瞧着被两个伙计左右架走的刘二,对这个游戏越发起了兴致。
左清忍不住问:“那我们还去找掉进密道的人吗?”
“找他们作甚。”安宁把锦旗交给徐清玉保管,拍了拍手道:“咱们继续抢旗才是正事。”
“那走吧。”
也是运气好,刚走没多远就又遇到一队人,其中王家的七小姐手里捏着锦旗,二女一男见了他们还热情地打招呼。安宁给队友使了个眼色,笑着向那仨人靠近,趁着她们没防备心的时候,徐清玉去抢旗子顺手把男子的香囊捏爆,安宁和左清去拽另外两女子的香囊。
“哎!我的旗子。”
“干什么啊,怎么回事啊?”
“怎么还带偷袭的!”
……
看着被寻来的伙计带走的三人,他们脸上还挂着茫然和无措,显然是没想过游戏原来是这么玩的。
安宁微微歪了下脑袋,“太容易也没意思呢。”
一旁的左清笑她:“得了便宜又卖乖。”
把玩着锦旗的徐清玉没有说话,心里记挂着江月眠。想着她或许早就扯了香囊被人请出场,又怕她起了玩心还在场内晃悠。
如果江月眠独行倒也不担心了,小眠儿轻功了得,她一定会对陌生人保持警觉性。
可与她同行的偏偏是蒋行知...他这个表弟,自姨母病逝后,越发不爱与徐家亲近。但从小爱学他的毛病却越来越严重,以前也就是他穿什么款式的衣裳鞋子,蒋行知也要穿戴一样的,长大后连他故意迷惑世人的风流纨绔都要学个十成十。
甚至去年的时候,在画舫游宴上公然抢走他的女伴,让圈内不少人意识到这对表兄弟私底下不对付了。
“哥,那边是不是有人?”
安宁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在竹林中穿行,仔细瞧着那人穿着似乎是跟江月眠一队的刘裕。
“你俩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徐清玉丢下这句话便运行轻功飞跃而去,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截在刘裕前面的去路上。
“哎哟!”刘裕吓得大叫一声,待看清来人是楚王世子,忙拍着胸脯说:“世子怎么突然出现,没得吓死我。”
“怎么就你一人。”他开门见山问:“行知与江……家小姐呢?”
“我也不知道。”刘裕把事情的经过快速讲了一遍,未了来句:“小伯爷他不会闹出什么人命来吧?”
徐清玉凝重了片刻,不答反问道:“你从哪个方向来的?”
“那边。”刘裕指着斜后方的位置,“深处有座茅屋,里面有个密道。”
“嗯。”他点头,尔后把刘裕腰间的香囊摘了扯烂,“管好嘴巴,懂吗?”
被过河拆桥的刘裕沮丧点头,“是是。”
待刘裕被人架走,徐清玉回到二女身边,“走吧。”
安宁自然是要问一嘴怎么回事,徐清玉随便敷衍两句,三人绕过竹林往别处去。
又在一处水榭处遇上一小队人,这回因为徐清玉有私心的缘故,他假意和功夫不如自己的公子缠斗,余光一直注意这二女那边。见左清先不敌被人抢了香囊,安宁情急之下一边去救手帕交一边大喊他来帮忙。
但她最终因徐清玉的故意拖延而败北,眼见一波人牵着一条嗅味的黑犬从远处乌泱而来,安宁嘟嘴:“你现在是个光杆将军啦!”
即便那三人也被抢了香囊而退出,可她不能继续加入有什么意思。
“安宁莫恼。”徐清玉不怎么走心地道歉,“待我拿齐五面锦旗,奖励品都送你。”
他想,终于可以独子返回竹林茅屋探查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