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好了没?”
汪彤儿想起这小子受伤的第二天人就跑了没影子,因此,关心地问道。
“咦?小砚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整形啦?”汪彤儿抬眸一看,我的个乖乖,要不是嗓音没变,还是那眼神,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
整形?是个什么东西?
小砚带着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汪彤儿,躬身一揖手:“秦少爷,小的伤早好了,多谢您的关心。”
其实,自从谢玉珩把他留在汪彤儿身边这一个多月来,小砚每天都去秘密营地跟谢玉珩留下来的私兵一起训练。
那时,汪彤儿也没怎么关注他,每天看见他在跟前晃悠一下,就以为小砚没离开,每天都看见他,也就不注意他胖了还是瘦了的·····
这到了山上才注意到小砚白天在山上,午饭过后离开,直到夜里才归来。
这些当然是秀云观察到的,也难怪,本来就小的院子里就他们三个人,你让秀云不关注他都不行。
夏天阳光灼热,无为山离私兵们训练营地更远。
这一个多月下来小砚怎么可能不晒黑了,更遑论每日上下山的,怎可能不辛劳?再加上抗倭匪,怎可能不把他讨喜的圆脸蛋清减下来,变成个有男子汉的英俊小生?
这些天,小砚根据谢玉珩的指示,把秘密营地里的私兵调往其它地方去了,只留下四五十给私兵在秘密营地。以防皇帝的探子查到谢玉珩唬弄天家,隐瞒事实把几百私兵说成是几十······
圣心难测,即使不怪罪,也在他心中埋下猜忌的种子,等待时间生根发芽······
忙过了这些,小砚也息歇下来,一心一意守在汪彤儿身边了。
······
眨眼间就到了八月份,离乡试还有十日光景。
清早,汪彤儿拜别恩师华老先生,临别时,华老先生语重心长地只说了一句话:“秦玉,为师看好你!”
“是!先生,学生定不会有负先生所望!”汪彤儿抬起她那精致的小脸蛋对着华老先生一脸坚定地点颌。
“师弟,记得给松哥写书信哦!”韩松漠落地拉着汪彤儿的衣袖叮嘱道。
好不容易盼了个师弟,这刚堪堪俩个月就要离开,估计这辈子很难相遇。
谁让师弟学文高深?这次·乡试肯定能高中。
除非自己今后也能中举,只是,先生还要叫自己再等几年,等下届科考才准许自己去进场考试。
这么一算,诶,起码三四年才能跟师弟相见。
韩松相比其他俩个高冷的师兄来说,跟汪彤儿可谓一见如故,相处甚笃。
汪彤儿望着一脸不舍可爱的小师哥,对着他灌着心灵鸡汤:“松哥,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挥别的是手臂,更近的是心灵。今天哭着和你分手,他日笑着把你迎接······”
华闻阁:“?”
崔延:“?”
许允之:“?”
师徒仨一脸莫明······
只有韩松立马笑逐颜开:“好好,松哥知道了,松哥一定会跟师弟你再次重逢永不相离!”
呃?
汪彤儿一脸黑线······
个什么鬼呀?说得好像一对相爱男女私定终身似的。
汪彤儿只得讪讪一笑
华闻阁觑了一眼用词不当的三弟子,真是丢了自己的老脸,“那个,时候不早了,玉儿早点下山去吧!”
“是,学生告辞,先生保重。”汪彤儿再次对着华老先生躬身行礼。
汪彤儿在师兄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收拾行李带着秀云跟小砚往山下走去。
几日前小聪过来时,汪彤儿就跟他约好时间,让他带马车过来在山下等候。
汪彤儿主仆三人的行李依旧是绑在小砚的骏马上,小砚小心地牵着马儿的缰绳跟在汪彤儿身后慢慢下山。
第249章 秦宅
时间过得真快,她想起俩个月前主仆三人是顶着炎日,汗流浃背地登山,如今是秋高气爽,神清舒爽地下山。
离山脚还有百十来米的山路,耳听得山脚下小聪打声呼喊:“少爷,少爷!”
原来今日天未亮,小聪就驾着马车赶了过来,生怕到晚了,让少爷久等。
汪彤儿听见小聪的叫喊声,见他像个跳街舞的在山脚下蹦跶着,抿了抿唇,对着他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便到了山脚,小聪伸出手臂要来搀扶汪彤儿:“少爷您累不累?”没等汪彤儿避开,手牵着马儿的小砚不动声色地把马儿牵了过来,横在他们主仆中间:“小聪,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好咧!”小聪立马咧嘴对着小砚道:“砚哥辛苦了。”
汪彤儿听到小聪对小砚的称呼,可乐起来:小聪这是盗版自己对小砚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