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恭:不管,他就不吃蒜。
他不会上当的。
“水合和她的丫鬟,怎么安顿?”沈云清问。
“先不动。”贺长恭道,“我有安排。眼下不能动,一动就暴露了。”
“那万一高纵找来呢?”
“你不是说,水合能自保吗?她保护好自己就行,她那个丫鬟,没什么用。”
“那,过几天你打算怎么办?”
“让她们混出城去,我还没盘算好,等完全定了再和你说,不会瞒着你。”
沈云清对他办事,自然放心。
晚上放下帷帐,又是不可告人的夜里揉面,翻来覆去。
沈云清被收拾得清清爽爽之后,懒洋洋地趴在床边,双手托腮,看着贺长恭擦洗身体。
精壮有力的胸肌,结实平坦的巧克力腹肌,还有引人遐想,蔓延下去的人鱼线……
“你赶紧盖好被子。”贺长恭看着她裸在外面的大片光洁后背就忍不住骂人,“怎么就那么能作。”
沈云清笑嘻嘻地拉了拉被子。
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屋里有他特意让人加的火盆,又是剧烈运动之后,她并不觉得冷。
“狗剩哥——”
“好好说话!”
“哥哥,我问你一件事情呗。”
“说就是了,别给人灌迷魂汤,我看没好事。”贺长恭没好气地道。
“你也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谁刚才‘心肝宝贝’喊着人家的?”沈云清媚眼如丝。
贺长恭:“找事是不是?”
“不是不是,错了,我错了。”
真要来真的,沈云清又怂了。
贺长恭擦干身上,掀开被子躺下,并不着急吹灭烛火,先搂住沈云清说话。
圆房时间尚短,但是两人都习惯了这般的模式。
“你说陇西王找不到水合,会罢休吗?”沈云清担忧地问。
“不会,那个人,太倔了,而且没受过什么挫折。”
高纵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然后又是天纵奇才,少年得志,自然有些不可一世的偏执。
“我给你说说水合的故事吧。”
“那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贺长恭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你方便就说,不方便就不说,我也不问。你就是想告诉我,或者想和我商量,那你就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但是日后你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别怀疑我,我不可能那么碎嘴子。”
“你也不要告诉我之后,又怀疑我守不住秘密,觉得对不起她,自责来自责去。”
沈云清闷笑出声。
她的狗剩,怎么能这么周到呢?
她忍不住舔了他一口。
贺长恭作势把人往被子里摁。
沈云清求饶。
“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好好说话,正经点。”贺长恭斥道,“你这人,每次都不负责任。”
光拱火,不灭火。
爱撩骚,却又不干事;那贱兮兮的小样,真想让人狠狠收拾一顿。
奈何他更贱,他舍不得收拾啊。
沈云清用被子蒙着头笑。
贺长恭把人挖出来,“赶紧说,说完了睡觉。”
沈云清把水合的身世来历和他说了。
贺长恭目瞪口呆。x.
好家伙,好家伙,竟然是照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