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娶,是对方不嫁。
老陇西王气得跳脚,要把逆子打死。
可是高纵:来啊,谁先怂谁是儿子。
他是老陇西王的独子,有恃无恐。
贺长恭:“你说这样的人,我能跟着他吗?”
沈云清:“不能。”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疯批怎么感觉,像个暴君啊!
贺长恭表示,内里暴君,看起来还挺像个好人的。
所以,人不可貌相。
还有就是儿子得好好养,养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就是死,都闭不上眼睛。
“高群他们几个,都是陇西王亲自赐名的,很是看重。他们找不到人,以后前程估计都没了,所以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沈云清:“知道了。再敢来,我就再放倒他们一次!”
“还是小心点,不过他们应该肯定晚上才敢冒头,我都在。”
沈云清表示,你在,我还得给你面子。
你不在的话,看我不把他们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吃完饭,话也说完了,沈云清又困了。
贺长恭知道她爱干净,让她躺着,自己要了热水来洗澡。
沈云清笑:“我帮你搓背?”
“不用,你不老实。”
一搓就搓走火。
贺长恭倒是乐意,奈何她小身板受不了。
所以小腰两手就能掐过来有什么好?
都得担心把她腰给撅折了。
沈云清大笑。
她是女流氓,就爱撩拨他。
而且人菜瘾大,撩完就跑,从不负责。
要是贺长恭坚持追索,才能讨点好处,否则只能气得干瞪眼。
贺长恭一边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哗啦啦撩水往身上搓一边道:“其实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说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就非得你那个水合?”
“那不好说。”
谁知道高纵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正常人,怎么能揣测疯子?
不过沈云清故意逗贺长恭:“那娶不上媳妇的人问你,你现在大小是个官儿,怎么偏得找个牙尖嘴利,不找个温柔听话的?”
贺长恭不说话了。
沈云清:“怎么,被我点醒了?不晚。”
“再胡说八道,我打人你信不信?”贺长恭瞪她。
他就是一代入沈云清,突然就有点理解高纵了而已。
不,不对,他们不一样。
“你说稀罕的话,就好好对待人家,弄得人家锦衣玉食都不要,命都不要想逃跑,肯定还是他不对。”贺长恭又道。
就沈云清说得那般,水合曾经吃过那么多苦,那能给陇西王当小妾,锦衣玉食,能不乐意吗?
肯定是陇西王变态,欺负人,人家才非要跑。
沈云清:“或许他就享受,强迫女人的快乐呢!”
贺长恭:两个字送给陇西王——变态!
沈云清告诉他,有时候做变态,可能也挺快乐的。
贺长恭表示,绝无可能,别以为他读书少,就骗他。
沈云清坏笑:“来,你试试就知道了。”
贺长恭摔:勾引老子,就会勾引老子!
不过……
真的——
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