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恭:不好,暴露了!
但是慌是不可能慌的,他瞪了贺仲景一眼:“女人是面吗?能随便揉吗?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他最近才学的,现在现学现卖。
贺仲景笑着点点头:“再不敢了。”
沈云清从屋里出来,大家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只是折腾了这么一场,沈云清真是累困了,回去就入梦和周公约会,然后自然而然地化身八爪鱼,抱住了贺长恭。
凌晨,天刚蒙蒙亮,只睡了一会儿功夫的贺长恭,轻手轻脚地起床。
他都不用穿衣裳,因为昨晚就没脱。
他从房间出来,就和韩氏大眼瞪小眼。
韩氏:“狗剩啊,你这是……”
老头子,你最近很行啊!
老二和小三的大登科没有实现,先让老大小登科了。
看着老母亲眼睛里泛着泪花的激动样子,贺长恭莫名心虚:“娘,小点声,别声张。”
“你这孩子,这是喜事,怕什么!”
阿弥陀佛,这俩人终于圆房了。
贺长恭不得不说,“我们什么都没有,我就是刚进去,刚进去。”
他要是不这么说,韩氏肯定要敲锣打鼓地庆祝,全家人都会知道,这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刚进去就出来了?”韩氏道,“真的?”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真的,我跟我爹发誓。”
爹啊,都是男人,您帮帮儿子圆谎哈!
韩氏气得拍了他一巴掌,“真没用!”
贺长恭:“您小点声,说什么呢!我走了!”
来自亲娘的误会。
不过能堵住她的嘴就行。
可是大清早的,烤腰子,还就放在他面前,这什么意思?
老丈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贺长恭把烤腰子给贺仲景:“吃!”
贺仲景忍笑,分享了一半。
贺长恭自己替自己解围:“最近肉贵了,买点腰子,便宜,挺好。”
沈万贯面上还有怀疑之色。
无缘无故的,年纪轻轻,补什么?
分明是缺什么补什么!
所以等沈云清吃过饭要去医馆的时候,被亲爹拦住。
“爹,怎么了?”
“爹问你,你别害羞。你老实跟爹说,狗剩咋样?”
“他,挺好的啊。”沈云清一头雾水,“我这出了事,他不是跑前跑后的吗?”
“那我知道,我是说……早上吃大腰子,你老实告诉爹,为什么?”
沈云清:“我不知道啊!”
口味这么重吗?
沈万贯:“不是你安排的?”
他还以为是女儿有不满呢。
“不是。”
“那没事,肯定是给你小叔子的,不好意思。”沈万贯道。
毕竟兄弟俩人站在一起,体格对比那么明显,谁不行比较明显。
于是,贺仲景就这么被安排上了一顶“不行”的大帽子。
“您别瞎说。再说,这话您应该在我面前说吗?”沈云清嗔怪道,“好了爹,我得去医馆了,肯定压了很多病人了。”
“去吧去吧。”沈万贯摆摆手,若有所思。
他容易吗?他简直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