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后来章总就失联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在老宅。明明是他找陆叔帮忙的,等陆叔回电过去就消失了……
外人不知道温家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所以觉得奇怪。
话说到温瓷这里,她一秒就想明白其中关窍。
章合泰大概是暂时被老太太控制起来了。老太太总有拿捏人的办法,温瓷不觉得意外。
温家的大戏正在开场。
抱着看戏的心态,温瓷推开薄言,在他不满的目光下又啄了一下他的嘴角,随后又打开电脑,去查章合泰在外的那家建筑公司。
公司的情况暂且看不出什么异常。
鼠标停在原地没动,薄言的手覆了上来,轻轻一挪,页面咔哒一下缩回最底下。他语气不佳地说:“认真点。”
温瓷睨他,用倨傲的口吻说:“亲你的时候还心系工作,不该夸我认真吗?”
薄言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一心一意的时候才能叫认真。”
温瓷回过身,搂住他的脖颈。
因为俯身去操作她的电脑,薄言此刻正弯着腰,很容易被她环住。他保持此时的动作未动,随她没什么形象地攀上来。
头发随着仰头的动作丝滑地滑到耳后。
她来海氏之前剪了短发,发梢堪堪越过下颌,那缕被老太太损坏的鬓发很完美地融入其中,任谁都看不出端倪。
刚剪了的那天晚上,她难得没穿裙子,穿一条收腰的牛仔裤,上衣掖在裤腰里。整个腰身盈盈一握,头发平添几分英气,让人想起高中时她上完马术课英姿飒爽的模样。时过境迁,倒是比那会儿更叫人挪不开眼。
此时她仰起头,欺霜赛雪的皮肤更是展露无疑。发尾凭空摇曳,顾盼生姿。
薄言眼神暗了几分,托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
“王可说什么了?”
“说……”温瓷忽然打住,调笑他,“你不也不认真么?”
“那你想先做哪件事?”薄言问。
温瓷模棱两可:“正事。”
从外间转移到卧房,温瓷还捧着手机。
王可正跟她说到陆叔找去双子楼,发觉好几个原先的股东都没在,陆叔觉得奇怪,正要打听,被人支吾着就过去了。
王可:你这还能放心在外地啊?你们集团好大的动作。
温瓷漫不经心地敲字:我为什么不放心?
不把牢笼推倒,一辈子都是牢笼。
既然他们愿意插手,那她同样享受这个轰然倒塌的过程。
打完字,温瓷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件正事忙完,轮到另外一件。她张开双臂,用挑衅的姿态挑起眼:“薄总,该忙正事了。”
腿一曲,睡袍边缘顺着腿弯往下滑。
绸缎的质感丝滑到底,直到露出一双长腿。
温瓷抬起脚,踩在他胸口,像在平地跳芭蕾那样踮起脚尖在他胸口踩了几步。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人克制不住。
薄言握住她乱动的脚踝,内心轻啧:“哪学来的?”
“自学成才。”温瓷眯了下眼。
她这样作乱是会得到惩罚的。
知道她喜欢什么样,薄言下手一点没有留情。
将她打开,感受到她的翕动。
薄言低垂下眼,眸色深的如同风雨天的大海。
“那家建筑公司做了很多空白标书。”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还是继续说道,“竞标的名额就固定的几个,空白标书必然不可能中标。他以温家女婿的身份,收受其他公司贿赂,来帮别人促成中标。”
眼下他们在做的事一点谈不上正经。
身体快要被掰断,开合的弧度让温瓷隐隐感觉到酸痛。但更多的是溺人的快-感。她沉浮数次,逐渐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在说章合泰。
寄出去的文件里,这些是故意留给老太太去查证的,所以写得很模糊。
但薄言自己,一定是清楚所有内情的。
温瓷确实想知道,可是放着那么多合适的时机不说,偏偏要趁现在?
她察觉到他的故意,是在奚落刚才她说的“正事”。
温瓷偏开头,假装不听。
她自然有对付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