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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裙底(扶他h)(1 / 2)

贺取不知道发什么呆,半天了都不肯回她的话。

容姺到也不是急性子的人,觉得屋子里闷着想开窗,索性丢下他走到门边。手上用了力,窗闸却动也不动,才发现几扇窗户连着大门都被牢牢锁上了。

当地习俗,从小养在家的女孩儿媳妇,是可以免去叁媒六聘的。家里等儿女到了年纪,推到同一间屋子里,然后锁上一晚,等生米成熟饭。一起养的兄妹把事办完,也算是礼成过门的正经夫妻了。

说好听点是婚礼,说难听点……

容姺赶紧摇摇头。不至于,虽然当时犯着糊涂,这婚事好歹是她自己准了的。

「仙姑。」

带着怯意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叫我容……」她随即想起了自己名字的歧义,应而改口道,「你喊我七娘也好。」

「七娘……」贺取有些迟疑,「我……贺取深知不该对您有半分肖想。如再有半分冒犯举动,天打雷劈不得超生。贺取谢谢夫人垂怜,还请——」

「噗——」Ⓡ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容姺没忍住,笑出了声。开口是叫小,一转连「夫人」都叫出来了,却还是拒绝的话。要不是他看上去确实有些顾虑,容姺还真以为他是欲拒还迎呢。

这是担心自己故意诱他说实话,骗到肯定的答复后,再借此发作吗?

「这倒也轮不到你拒绝。」她朝贺取的鼻尖弹了一下,接着说,「方才偷亲我的人是你,管我叫夫人的也是你。贺公子多情无赖,做了这样的事,倒是不管容女的清白了。」

贺取呼吸愈发粗重了。

「我不怪你,你真是想的吧?」

「嗯。」

贺取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过在那之前,你还得先把冒犯本座的唐突账还清了。」

容姺笑眯眯地拉过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几句话。

她的要求倒也不算难:既然贺取的春梦里,自己俯身帮过他一回——这明显是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那么贺取理所当然应该为她吃一回。

等她说罢,迭在贺取手上的衣袖便滑出一册活灵活现的春画。

「你照这样为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荷花亭做的那个梦,再往后面是个什么滋味。」

贺取心跳快如笼鼓,喉头紧得说不出话来。

「贺公子,不愿意吗?」

她才看过一场春梦,又与贺取调闹许久,兴致早就上来了。要是贺取真的不肯,自己立马就打道回府,找那只狐狸精泻火。

「我……」

他心里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可羞于开口,内心煎熬得不得了。

既然愧于言,那就直接敏于行吧。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喉结上下一滚,深吸一口气,贺取干脆闭眼跪在容姺面前,钻进她的裙子里。

「不错。」容姺点头。

打了个响指,地上便钻出几根树藤,在她身后搭了把椅子。另外一根则翻转着扣住了贺取的膝盖,把他钉在地上,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从金身中化出的容姺,穿一条缎面织金的礼服罗裙,鲜艳夺目步步生花。底下衬裙膝袜一件不少,层层迭迭如佛家立的九层宝塔,裙底一点光也透不进。

除了黑,她裙下的木香也浓,熏得贺取晕晕乎乎的。摸黑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衬裙的衣带。

「这个怎么解?」

容姺皱着眉叹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隔着外裙摸了一把裙头,用法术除掉了衬裙和亵裤。

像是怕贺取反悔似的,她又调整了一下藤椅,分开双腿逼近贺取,然后出于习惯架起了右腿,搭在贺取的肩上。

她的腿这么一抬,裙子里也就透了些光进来,仙姑腿间的旖旎风光,便被贺取尽收眼底。裙子染的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隐隐包裹着一股盐味,像是路过春日花园的海风,让他心脏也漏跳一拍。

「看够了吗?」

贺取在她裙下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从小体弱多病,被大夫好生叮嘱过要守身修养,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个什么过程。和榕仙金身拜堂,本来只是为了续命做的仪式,谁也没想过要按常理教他怎么做。

谁知道仙姑真的会现身,还……

容姺虽然看不见,可他的脑袋动来动去,散下的头发也擦过她的大腿,簌簌擦擦,惹得她身痒心更痒。

再不开始,自己就得摁着他后脑碾过来了。

「看够了吧。」容姺再追了一句。

她的声音因为克制显得有些沙哑,贺取却以为这是不耐烦的缘故,慌了。他张嘴想要回她一声,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该说,说什么都是错。

于是他决定不说。

贺取在男女交往上的唯一经验,只有刚才与容姺的一个吻。既然都是用嘴做的,想必也没什么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