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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洞乐事(身体崇拜h)(1 / 2)

乌云洞还是老样子。

这个名号只是松烟为了好听取的,实际上,于普通人看来,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土屋。这间屋子也是容姺亲自看的风水,讲究地建成后,又是她亲手布置的家具陈设,完全就是榕荫轩的后院。

一到洞府,松烟就四处寻找当年容姺送他的丹药。云豹显然一点都没舍得吃,瓶瓶罐罐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容姺觉得自己手上那点伤不是要紧事,像是凡人跌打留下的淤青,仔细揉一揉,过两天也就没事了,可是看松烟忙前忙后,跪在她跟前,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出实话。

等松烟包扎完毕,好像是怕容姺直接走人一样,又开始张罗着为她泡茶。

「我有北苑今年的蓬莱云,干娘要尝尝吗?」

「不必。」到现在已经是旧茶了。

「那……」松烟把她的衣角又攥紧了些,「后院引的温泉,仙姑不是最喜欢了吗?」

她当时确实喜欢温泉没错,可那时常泡温泉,也只是为了睡你而已。夏日毒辣,谁不喜欢用冰凉的泉水冲澡呢?

「不合适吧。」容姺犹豫着拒绝了。

她看了看手上涂抹的名贵药膏,又看了看松烟空荡荡的储物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对他说:「我明日差百灵送新药给你。不过看你平日也不服用丹药,若是想要别的,也尽管同我讲。」

「什么都行吗?」

容姺点头,「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当然什么都行。」

云豹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盯了容姺好一会儿,确定不是骗人,这才深吸一口气,说到:「我……我想要您。」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容姺意料之外——

「松烟是……」容姺边说,边怀疑自己的想法,「松烟是不恨我了吗?」

松烟一脸惶恐:「我、我怎么敢。」

「你不是不爽我养着卿月,对我失望至极,发誓再不见我了吗?」

「见不到您,于松烟而言,不亚于剥皮抽筋的大刑。当时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干娘身边只有我一个。」松烟不给容姺任何插嘴的机会,语气坚定地吐出憋了两年的心事,「之前的樵夫也好,城隍也好,松烟从未有过任何嫉妒之心。可是那狐兵……他和他们不一样,是不是?他也能常常伴你身边,是不是?原来那个位置,只是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这回换做容姺被吓一跳——她从未想过,比起专一的名分,松烟竟然更看重与自己在一起这件事。

「对不起,是我一时红了眼睛,才说出那些蠢话。这两年里,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求求您原谅我一时失言吧。」

松烟放开容姺的衣角,后退一步,看着就是要跪下求她。容姺眼疾手快,先一步将人揽入自己怀中。腰间紧实的肌肉,和两年前并无差别。

「我也没怪你。」容姺轻叹一口气。

「真的吗?」

「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容姺怀中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

「可我今后并不会改,卿月也会在榕荫轩长住。」

「我知道。」松烟环抱着容姺,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能得仙姑垂怜,已是松烟人生第一大幸事……那些话,只是我从前想不清。」

松烟又紧了紧手臂。他看上去高挑修长,却有一副宽厚的臂膀,把容姺挤得有些喘不过气。

不过这感觉也挺好。

「那就好。」容姺从背后环上他的肩膀,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清新樟树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湿热的空气不再让人难受。自己的身体也燥了起来,连那烈日照过的暖风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温泉……

也不知道是谁先迈的第一步,两人不肯把手松开,踉踉跄跄地往屋后走去。发簪首饰散落一地,刚走出门,又压在一边的石头上亲了个昏天黑地。等两人挪到温泉的边上,早已坦诚相了。

「扑通。」

云豹趴在樟木床的竹团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容姺一条腿跪在松烟腰窝,任那条粗长的豹尾钻着自己的脚心。双手滑过他身体的轮廓,感受着皮、肉和筋骨。手掌下青年的躯体和豹子一般,肌肉起伏像座小山,腰肢又那样纤细有力……

分别两年,容姺可是不止一次想念过他身子的模样。许久未见自然要吃干抹净,刚才就贪婪地尝过了好味道,双腿缠着那搂豹腰,在温泉里便纳着他泻了两回。

比以前确实快了不少——

「可我已经素了快两年啦。」

这头小豹子着急地向她解释。这副委屈的模样,比以前又还多了几分灵动可爱。

拨开乱碰的云豹尾巴,容姺顺势从他背上碾了过去,躺到一边。转过身来,看见松烟已经撑起了身子,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阵。

「还来吗?」松烟问道。

容姺从鼻子里拖出一声闷哼。

这么多年下来,松烟早就摸清了容姺在床上的脾性,那是在催他继续。于是从竹团起身,向下挪动一段,双唇贴上容姺的乳峰。

容姺爱他的身子,小豹子对她,倒也是如此。

有的床伴会将自己的身子看作佳肴,狼吞虎咽如狂风暴雨,有时又像是酒曲,品尝叁两口只为助兴。只有这头小豹子,把她的身体当作时令的新米饭,顿顿都是主食。

双乳过后是锁骨,绕过肩膀慢慢滑下手臂,含上的淡红指尖,鼻尖点着手背,品尝着细腻肌肤中漫出的淡淡香气。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身上,如沐春夜喜雨。

她闭着眼享受着松烟的侍奉,双手把玩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庙里每年春节都会办游神会,神婆从宝座上请下容姺金身后,都要先过叁遍香,再用顶级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擦拭灰尘。松烟的虔诚与信众别无二致,可却丝毫不让容姺觉得庄严平静,反而心生欲火,令自己酥痒难耐。

「等什么呢?」

容姺手上用了力,掐了他脸颊一把。

松烟也不恼,将她的手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包裹指节,要将那玉葱含化。

他口里咬着容姺的手,手也向着容姺另一张嘴摸去。两只手指钻进了她腿间的花心,揉着蒂果,在穴口轻轻浅浅地钻弄着。

松烟手上功夫出众,不过几刻就粗了她的气息。双腿合拢搭上松烟的膝盖,受了几次潮涌,最后才勉强同意去了一回。泛滥时忍不住叫出了声,肌肉紧绷,腰也弓挺成一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