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狐狸的身体(h)(1 / 2)

容姺坐到他身边,撑着手臂侧身躺下。左手从自己外套中抽了出来,扫开卿月胸口的青丝,贴着心口感受细喘下的小鹿乱撞。

狐狸精化形成人,容貌一定妖媚可怜,身材基本上也都修长婀娜。卿月是召山教的法师特地挑出的,那副身子简直是名品中的名品,容姺的眼睛根本舍不得只停留在一处。

手上力道加重,狐狸的胸肌也对她作了回应,陷进的手指被饱满包裹,像是五个小小的拥抱。等容姺玩够了胸口,几只玉指便爬上了乳点,用鲜艳的指甲拨弄着那一点嫩红。

卿月还在情潮的余韵中,只觉乳首被硬物勾刮得闷痛。他试图抓住容姺的手,想让她动作轻上几分。可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酥软绵痒,刚抬起手,就又摔回了地上。

容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猜也是那新染蔻丹的缘故,手上的动作温柔了些。低头靠近卿月,趁他无力反抗时,横冲直入,撬开鲜艳欲滴的双唇,将整口美味洗劫一空。

「这事还没完。」容姺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唔……」卿月不知道她指的是房事,还是另外一件,结结巴巴地回复道,「您想怎么都成……」

容姺抓起丢在一边的外套,盖在卿月身上,便抱着他起身,撞开帘子走进卧室内房,把他扔到午睡用的贵妃椅上。她本想到床上去,可刚退几步,又被眼前的美景迷得走不动路。

卿月人如其名,皎洁明亮,如同诗词歌赋中称赞了无数遍的明月。明月正当空,他还偏偏披着容姺的大红锦缎外衣。

一白一红,一素一艳,半遮半掩,半藏半露,就是正经寺庙里的泥菩萨,见了这模样也得变成色鬼。

长发被胡乱盘起,额前脑后都落下几缕,平添了几分慌乱和憔悴。修长的脖子下一对锁骨,也不再被乌亮遮挡,完美得如同精心制造的画轴,挂着他平坦身体的艳色春图。

——就是方才用过的阳物,还半软半硬地立着,配不上卿月这张美人春宫。ℛǒцzんǎιωц.ńёτ(rouzhaiwu.net)

容姺示意卿月自己弄好,转身消失在了床帘之后。

卿月想着自己刚才的温存,身上又热了起来,不过几下就是气血方刚的状态了。于是撤了外套,拉开床帘爬上了床。

床上的枕头被子也被堆在了一起,像一只棉花填的太师椅。容姺便靠坐在那堆上,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双腿张开,正对着床边的卿月。

「好慢。」她小声地抱怨道。

卿月手脚并用地跪着爬到她身边。到了她跟前,容姺依然没说别的话,卿月于是把下巴靠在她的大腿上,等她下一步的指示。

「叮嘱过你几次,召山教那帮家伙连我都不一定对付德莱。」容姺的脸离他很近很近,呼吸时的热气都扑在卿月脸上,「若还有下次,我干脆把你元神抽了,钉在刀鞘里随身带着。」

「都听您的。」卿月应道。

「要是累了,就先睡下。」

容姺在卿月脸上按了一个吻。卿月抿着嘴唇,嗯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容姺心中所想却截然相反:就算真的累了,也得等她玩够了才能睡。

狐狸还跪在容姺身前。细瘦的腰陷了下去——浅浅腰窝后,若是再翘着一只赤红黑尖的蓬松尾巴,那就是完美了——曲线流畅,很难忍得住不去描上一描,勾出他身子的轮廓来。

双手停在卿月的肩,然后滑过他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抓上了饱满的臀瓣。卿月便顺势埋在了她怀中。

不过几个转念,今晚的乐子就安排好了。容姺引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在离两步外的位置跪着坐下。不等卿月坐稳,就将他往后一拉。

小狐狸失去平衡,一下后仰跌在容姺怀里。

「嘶……」

结果她被那根万字簪打了鼻子。容姺吃痛气恼,伸手拆掉卿月的发髻。青丝随媚香倾泻而下,打在容姺脸上,如冰凉的锦缎,消去了一点残存的夏热。

「我说可以之前,不准放出来。」

卿月佯叹一口气,撒娇一样地埋怨道:「您又这样。」

「你不让吗?」容姺笑了,两只手放在卿月的腰间,轻掐了一把。

不等卿月回答,容姺又加了一句:「我又不受你管。」

手绕到卿月身前,拨弄着胸前的乳点。她含着卿月的耳垂,舌头一卷一吐,拉扯着耳肉在两排贝齿间来回,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自己弄好。」

卿月明白她的意思,却假装听不懂。两只手没往那阳物上走,倒是向后抚上了容姺的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让你碰我了吗。」

卿月嗯了一声做回应,松开容姺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她啧了一声,默许狐狸此时故意的撒娇,嘴巴叼住他肩膀的一块肌肤,用力留下一个紫色的印记。

「您别真让月儿睡着了。」

噫,这是什么话。

容姺脚趾点在卿月足跟,推着一双脚在丝绸传单上前进,直到卿月又是双腿笔直大张。然后膝盖一转,扣住卿月的脚踝,四条长腿纠缠,将小狐狸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且睡去。」

她的话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扶上卿月玉茎的手,也不像是带着好意。

卿月本来已经动情,容姺也知道他的偏好,抚慰带着深浅交替的韵律,中途又添了一些催情的脂膏,啧啧水声像是岩缝中流出的清泉。容姺能够感到手下那物的变化。

「唔……」

卿月的呼吸越来越乱。

他想要蜷曲双腿,可是在容姺怀里完全动弹不得,于是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脚尖上,弄皱了丝绸制的床单。

那坏心思的榕仙却没把手放开,手上的抚慰愈发温柔了起来。手指腹的薄茧擦着敏感至极的分身,沿着蜿蜒的筋肉上下撸动,偶尔用手掌蹭过泌着淫液的顶部。

狐狸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一双如丝媚眼半睁未睁,两对翘长睫毛交织,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他怕容姺变本加厉,不敢叫出声音来。可他紧咬下唇,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却压不下更重更沉的鼻音,唔嗯吃痛,一声一声更是让容姺心里发痒。

容姺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面色,却也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了卿月的炽热。她的下巴靠在卿月肩上,鼻尖便压着脖子里跳动的血脉,随着血流加速,狐狸身上的馨香也变得浓郁起来。

等到卿月浑身闻如春日花海,她立刻就停了手。

「噫……」

快感的灵泉忽然枯竭,卿月全身上下都不爽快,搭在容姺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就要往腿间送。

「刚才让你自己来你又不肯,看来得把你捆住才行。」

容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手指一动,床铺两边的地上就伸出几根藤蔓,缠上卿月的手腕,扣在他身体两侧。

她自己的手,在卿月的身子上游走着。纤纤玉指本来就沾着透明的浓稠,随着她的动作,便把这全都抹在了卿月的小腹。先前卿月像是泛着珠光的宝石,现在则像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荷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