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翰沉默了半晌,才道:“诶,这可不行,我们得一对一。”
“这辣椒酱可真辣。”他小声嘀咕着,“要是你吃肯定整个脸都红了。”
……重点是这个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喻惜揉了揉扁扁的肚子,屁股已经陷进了沙发里,让她即使很饿也不太想起身。
没办法,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可以再多给它一个机会。
“说不定啊……不过过年前应该可以回去。”
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无奈地皱眉,喻惜戳戳柔软的沙发,看着酒窝似的凹陷:“那好吧,你快点回来,不然再多来几次我就把它拆了。”
“看看你们公司到底有什么机密技术。”
“诶!可千万别!沙发是有生命的!你这是在杀——杀沙发啊!残害生命啊!犯法的!”
“你吃烤肉不也是。”吐槽完毕,喻惜总算挂了电话。
说烤肉说得她肚子饿,无论如何,喻惜还是先吃完外卖、洗了澡,再开始思考怎么处理这个奇怪的沙发。
她掏出手机,打开那个同样奇怪的软件,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被“内部”两个字吸引。гǒцzんǎιωц.ńёτ(rouzhaiwu.net)
房子的窗户都为了隔绝寒风而关紧,客厅只有电视里播放的动物纪录片在充当背景音乐。
身子被热水冲刷得发软,喻惜虽然很想坐进沙发里,但蜷了蜷缩在棉拖里的脚趾,她还是站着按下了那个按钮。
解说员用有磁性却板正的声音叙述着鸟类如何求爱,期间还夹杂着啁啾的悦耳鸟鸣。
一切的一切,都放慢了沙发中央凸起来的速度。
双眼一眨不眨的,喻惜就这样看着这样的景象——仿佛有人藏在沙发里,举起手往上顶一样。
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男性的性器官,顶端圆大像极了蘑菇头,只不过柱身上没有任何的浮凸,沙发柔软又高级的磨砂质感仍旧鲜明。
这……莫非,真要她坐下去,然后给她按摩“内部”吗……?
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喻惜俯下身,伸手戳了戳那奇怪的柱状物,温度触感都和沙发的其他部分没有差别,只不过似乎因为稍微脱离沙发整体,竟然会稍微晃动。
洒下的影子落在灰蓝的沙发上,暧昧又模糊,像是在招揽抚摸,尤其是蘑菇头下边还有一圈阴影。
好色啊……